眾人聽完程謙墨的話後，都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他們完全沒想到，程謙墨在自己的地盤，還敢如此囂張。
就算神諭公會現在落魄了，那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更何況，程謙墨今天才帶了幾個人過來？
而且他們各個看起來都非常的年輕，又能有多少實戰經驗呢？
眾人相信，只要範涵宇願意下令，將這些年輕的覺醒者全部拿下，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雙方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根本無法放在一起比較。
所以現在每個人，都覺得程謙墨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石宏遠原本還以為，程謙墨是凌霄派來的救兵，所以言語之間還不叫友善。
現在知道了他的立場後，態度立刻發生了180度的大轉彎。
“小子，就算你的名聲現在很響亮，那也只是些虛名而已。”
“實打實地算下來，你不過區區54級。”
“至於你身邊的隊友，有的還不如你。”
“這樣的平均實力，就算擁有飛行坐騎又如何？”
“你有什麼資格談收復？”
諸多神諭公會的成員，聽完之後紛紛點頭。
由於眾人對神諭大學有著不小的成見，大家基本都是帶著有色眼鏡看程謙墨。
一直默不作聲的凌若希，看到程謙墨成為了眾矢之的，頓時有些不滿。
“你們這群老頑固，應該很久沒有去外界了吧。”
“夏國現在的發展日新月異，絕對超出你們的想象。”
“一味地固步自封，你們終將被這個時代所拋棄！”
凌若希作為凌霄的孫女，多少知道一點凌霄和範涵宇的矛盾。
按理說凌霄的年紀要比範涵宇大，他對於新鮮事物的接受度，應該要低一些。
可是事實上，兩人的性格卻是反的。
凌霄喜歡劍走偏鋒，不拘一格。
而範涵宇則是無比地傳統和古板。
正因為兩人性格的嚴重不合，導致他們在日常工作中，經常出現分歧。
這也成為了後來兩人分家的導火索。
當然，凌若希當初年紀還小，所以只知曉一部分內情。
她知道爺爺和範涵宇分家，背後絕對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不過現在也不是深究這件事的時候。
現在程謙墨被人看不起，她於情於理都要站出來說話。
“笑話，現在知道發憤圖強了？”
“當初幹什麼去了？”
“如果凌霄能夠早點醒悟，當初也。。。。。。”
一直沉默不語的範涵宇，似乎被凌若希的話戳中了g點。
他剛剛的反應非常奇怪，雖然看起來很激動，但是話說到一半，又強行吞了回去。
這一切，程謙墨都看在眼裡。
“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