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所有學校的老師終於入座。
盧彥民作為專業的“主持人”，此刻緩緩開口。
“為了讓大家彼此能更深入的瞭解，現在進入自由問答環節。”
“程同學和所有學校，有什麼問題都可以暢所欲言。”
就算是公開競爭，也要給這些學校充分的資訊，不然大家可捨不得下血本。
畢竟電子螢幕上面只有冷冰冰的資料，只有面對面才能看出一些端倪來。
眾人聽到這裡，面色稍緩。
如果盧彥民讓他們直接競爭，或許有人會摔門就走。
現在好歹給了他們一個交流的機會。
“程謙墨同學，請問你選擇散人職業的目的是什麼？”一位老師率先發問。
這位老師經驗老道，一開場就丟擲了王炸問題。
幾乎在場所有人，都想知道這個答案，此刻紛紛點頭。
程謙墨微微一笑，淡淡道：“君臨天啟！”
短短四個字，透露著絕對的自信。
同時一股王者之氣，橫掃全場。
眾人聽完紛紛露出震驚的表情。
一方面他們被程謙墨剛剛表現出來的氣魄所震懾，另一方面則是覺得他的口氣太大了。
君臨天啟雖然是每一位覺醒者的最終夢想，但是在他這個年紀，當著這麼多大佬面敢直言不諱的，絕無僅有！
他是自信還是自大？
就在這時，另一位年紀稍大的老師，繼續追問。
“小小年紀有夢想沒問題，但還是要務實一點。”
“既然你如此的自信，那麼請問，散人這樣沒有後期的職業，如何做到君臨天啟？”
這個問題，算是問到眾人的心坎裡了。
今天阻礙他們“出價”的最大原因，就在於散人兩個字。
縱然大家知道程謙墨擁有極強的實力，同時他也創造了奇蹟。
但這畢竟是前期，而散人後期沒有高階技能，攻擊力孱弱，也是所有人的共識。
這一點已經刻在所有藍星人的腦海中，長達百年之久！
所以他們即使看到了程謙墨的“滿分答卷”，依舊無法下定決心。
其實王開福和常月生兩人，他們心裡或多或少也存在這個想法。
程謙墨聽完，搖了搖頭。
他明白眾人的心情，畢竟這樣根深蒂固的觀念，已經確立太久了。
但是別人做不到，可不代表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