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本峰,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怎麼可能倒賣國家原油呢?再說了,我江文清家庭條件特別的好,我從小就學習京劇藝術出身,而且還是音樂學院的本科生,你們覺得,我會為了這兩個小錢,而鋌而走險,倒賣國家原油嗎?”
當魏瑩看到,江文清竟然如此奸詐狡猾的時候,
她便指著那個小個子的偷油賊,對他說道:
“你就老實說吧,是不是你從眼前這個井場上面,透過這個小夥子的手裡面,購買了50蛇皮袋子的原油?”
只見,當那個小個子偷油賊,面對江文清的時候,他突然有點害怕的看著魏瑩,不敢說出來。
只見,當魏瑩看到,那個矮個子偷油賊,不敢說的時候,
她便微笑著提醒眼前這兩個偷油賊,說道:
“你們不要忘了,倒賣國家原油,可是犯法的行為,搞不好,你們兩個,會被判刑的……如果,你們想帶罪立功的話,那麼現在,就把你們知道的線索,說出來,不要怕得罪人……”
李本峰更是在旁邊,給眼前這兩名偷油賊,普及著法律知識,說道:
“我們不要覺得,你們今天晚上,用越野車拉了幾十袋子的原油,就沒事兒……我告訴你們,如果我們現在,把你們送到公安局的話,那麼……”
正在這時,那名小個子偷油賊的心理防線崩潰了,他立刻現場指認著江文清,說道:
“我招,我全招,是眼前這個看井工,他電話聯絡了我們老闆,然後我們老闆派我們兩人,開著這輛從二手市場淘來的綠色越野車,抵達了江文清所在的井場上面,並且給了他5000多塊錢,從他手中購買了50袋子的原油……”
可是,還沒等這個小個子偷油賊,把話說完,
江文清突然拍著桌子,大聲怒吼,說的:
“你這個偷油賊,竟然敢信口雌黃,汙衊我?我告訴你,你口中每說出的一句話,都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話畢,江文清就開啟了鐵皮房子的門,指著眼前的井場,對所有人說道:
“我江文清,做不改名,行不改姓,你們可以調取這個井場上面的監控錄影,看是否,我和這兩個偷油賊,進行了骯髒的交易……”
聽著江文清的話,李本峰把嘴巴湊到魏瑩耳朵旁邊,小聲的說道:
“隊長,我看這個江文清,真的是太狡猾了,如果我們要想讓他承認的話,還必須得回去找數字化的人,過來調去眼前這個監控裡面的影片了……”
聽著李本峰的話,魏瑩冷笑了一聲,她直接告訴李本峰,說道:
“李本峰,你太老實了,這些裡勾外聯,倒賣國家原油的看井工,他們所使用的慣用伎倆,你可能還沒有搞明白?”
聞言,李本峰饒有興趣的,問道:
“隊長,這些倒賣國家原油的看井工,他們使用的慣用伎倆,是啥啊?”
魏瑩指著門外面那個電線杆子上面的攝像頭,然後對李本峰,說道:
“據我所知,一般這些看單井的看井工,他們都會把原油,藏在東南角落裡面的那個旱廁的後面……而且,在那個旱廁的後面的牆,一邊都特別的矮,一米多一點,一個人就可以非常輕而易舉的,翻過去……而且,最誇張的是,眼前的井場上面的攝像機,根本捕捉不到這些,看井工倒賣國家原油的畫面……”
聽著魏瑩的話,李本峰還是想不明白的,說道:
“隊長,我知道,這些裡勾外聯的看井工,如果想要倒賣國家原油的話,他們肯定會把原油,裝進蛇皮袋子裡面,然後堆積在那個旱廁的後面,然後再悄悄的聯絡偷油賊的車,過來,將那些裝滿原油的蛇皮袋子,扔到偷油賊的車裡面去……”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