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心和尚迅速出腳,宛如電視上的無影腳,四個人影倒飛出,因為力道太過強悍,那後面跟隨衝來的人員一陣噼裡啪啦後退倒地,獨留一人打來。
塵心捏著左常猛拳頭,抬手便當了去,只聽得一聲脆響,一球棒便砸在了左常猛手臂上,劇烈的疼痛再一次讓得左常猛一聲肉顫。
“連老大都敢動手,你們幫派真實亂,我來幫你教訓一下!”塵心說著,再次出腳,這人再次飛走。
“這塵心大師好帥哦!”王雪琳已無剛才害怕,情不自禁的說道,雙眼冒星星。張倩然看了眼她,有些無語,這是不是因為和程洛坐了一兩個月留下來的後遺症。
“阿彌陀佛!”塵心竟然有些臉紅了,害羞?
“小妞子,你不能傾心於他,他是個出家人,所以你只能傾心於我方有解藥!”井豁擺了個poss說道。
“你個肉球,有多遠滾多遠,看你只會……”王雪琳嘟嘴。
一個個都非常人,其家族不是達官顯貴便是富家一方,葉翔抽空看了下眾人臉色,趙黃河一片漠視,姚文宇一臉淡然,井豁更是囂張跋扈。
忍住劇痛,左常猛說道:“和尚,你不是說出家人不可動武嗎?”他多希望和尚快點鬆手,以緩解碎骨之痛,至於其他人可沒有人再敢上來造次了。
塵心道:“哦,我剛才忘記了!”這話讓得左常猛等人憤怒不已。繼而又聽到塵心說道:“不過,我師父教我的時候乃說在寺可遵守,到外面就不必受什麼清規戒律,一切隨意而為!”
井豁說道:“果然是個花和尚,丫的,老實交代,你丫的破了多少次色戒?”
“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塵心再次練起了經書。
本來緊張的氣氛被兩人此般一攪和,完全變成了一席鬧劇,凶神惡煞的憨熊左常猛變得十分可憐,他的臉色一刻都沒有鬆緩下來,已變了顏色,醬紫紅色。
“尊駕,我們認栽了,還請尊駕看在東湖幫的面子上放過我等!”左常猛低聲下氣求饒,只不過他又出錯招了。
塵心轉頭問道:“我到申城不久,這東湖幫是不是很牛逼?”眾人不知不覺的把目光轉向井豁,該他表演了。
不負眾人之望,井豁邁著步子走了出來,說道:“這東湖幫可牛逼了,草菅人命、逼良為娼、喪盡天良、惡貫滿盈、無惡不作、無法無天、窮兇極惡……其罪行天理難容、罄竹難書,曾經為了……”井豁說得那是一個滔滔不絕,仿若當時就在一旁,只是噸位太大不敢前去阻攔。
“臥槽!”塵心直接粗暴了一口,力道再次猛增了一分,疼得左常猛差點昏過去,但他忍了下來,未曾嘶吼大叫,只是他心中清楚,手估計廢了。
“花和尚,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出家人戒嗔戒燥,要注意言行!”井豁批評道。
“阿彌陀佛!”塵心又練了句佛偈,聽得眾人好生無語,但是兩人沒完沒了,塵心再次道:“多謝施主,小僧受教了!”
“嗯,花和尚,你蠻有慧根的,以後把那所謂的佛祖給踹飛,你就是下一任佛祖!”井豁笑道。
“肉球,你貪心了!”塵心不悅說道。
“扯什麼犢子,不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不做佛祖的和尚又豈是好和尚,哦,對了,你現在只是個花和尚,酒肉皆吃,又破色戒,和尚你還是還俗吧!”井豁說道。
“日,你們兩個息停一下!”程洛打斷了兩人對話,再這樣下去,估計天都要亮了,趕緊阻止。
程洛說完後走上前,對著塵心說道:“大師,讓我來解決,放開他!”塵心點頭,鬆開了左常猛的拳頭,左常猛是真的怕了塵心,急忙松回手,唯恐再被塵心抓住。
程洛看著左常猛說道:“回去告訴黃宇天,我剛才說得話可不是信口雌黃,滾!”左常猛不敢遲疑,迅速帶著一幫手下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