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色的十字架虛影,重重擊打在年輕降頭師的頭部。
表面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傷亡,但是年輕降頭師,就好像是被人直接用大錘砸中腦袋一樣,軟軟的倒在地上。
“不知道你們有多少降頭師,能夠擋得住我這樣的攻擊!”神父臉上露出來些傲氣。
裡面的降頭師自然聽到外面的動靜,為首的老年降頭師,微微嘆口氣,拿出來個血色的紙人,上面寫著的赫然是那個年輕人的名字和各種資訊,咬破舌尖,一點鮮血滴在上面。
被十字架虛影打暈過去的年輕降頭師,突然睜開雙眸,一道厲色閃過,飛快的從地上爬起來,重重的一拳砸在神父的身上,陰翳可以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踉蹌後退三十米的距離,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嘴角溢位來點血跡,看樣子是肋骨斷裂了。
“神愛世人!”紫袍主教在胸口畫個十字,一道乳白色的光芒,從他手中的十字架散發出來,籠罩在神父的身上,前後不過幾秒鐘的時間,神父已經活蹦亂跳的站起來,比之前還精神呢。
降頭師們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要知道在大殿的前面,還有其他的勢力,吵著要進來呢,現在後面也來了教會的人,這特麼是屋漏又逢連夜雨啊。
戰鬥就這麼開始,見教會的人多,房間中有走出來幾位降頭師。
華夏國、北海神壇的上空,雲宮的臺階上。
天賜已經走到第二段階梯的六十七階,身體晃了晃就要後退下去,使勁的咬著嘴唇硬抗下來,體內的陷陣戰兵決轟然爆發出來,頓時讓他感覺到壓力減輕幾分,微微鬆口氣。
肖梟的一隻腳也已經踩在六十七階上,但就像是身後有人在拽著自己,另外的哪隻腳無論如何也抬不起來,差不多情況的還有許笑一,墨陽站在第六十五階上,已經已經休息了幾分鐘的時間。
“陷陣!”許笑一和肖梟,幾乎同時大喝一聲,然後穩穩站在六十七階上。
就連墨陽也受到他們的影響,很快就站到第六十六階上,陷陣戰兵決將體內的靈氣,源源不斷的調動起來,不僅僅補充他們消耗的體力,讓他們疲憊的身體得到點恢複,還能幫助他們緩解壓力。
一次次的爆發著,陷陣戰兵決不斷的提推動他們向前,喉嚨發幹,就像是要冒火一樣的,天賜感覺自己現在可以喝幹一條河。
前面還有十幾個臺階,但是現在每走一步,都需要幾分鐘的時間,哪怕是在陷陣戰兵決的支撐下,身上有的是力量,但是背上的壓力,讓他們挺直腰板都困難。
誰也沒有說話,甚至連互相看上一眼的力氣都捨不得用,默默的看著前面的臺階,感覺到自己休息的差不多,就會嘗試著跨上去。
從八十九到九十階,天賜已經嘗試兩步,但是都沒有成功。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現在已經是第三次了,自己不能再失敗了,天賜心中給自己鼓勁。
右腳再次踩在九十階上,左腳使勁撐起來,天賜滿臉掌控,額頭青筋畢露,雙拳緊握著,張大口無意識的吼了聲,左腳穩穩的提起來,放在九十階上,終於成功了。
許笑一和肖梟也終於踏上第八十九階,墨陽依舊站在八十八階上,他已經站了五分鐘的時間,但是感覺到自己沒有什麼把握,也不做多餘的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