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與煙花一般,起的火熱興奮,滅的冷漠無情。
再淨業出手之後,周圍那些湊熱鬧的男人女人也都散了去,不會再有人傻傻的站在原地等待後續。
該喝酒的接著喝酒,該歌舞的接著歌舞,只是這喧鬧的笑談之中,多了些流言蜚語。不過這些話說的多了,總歸是自己信了,別人也信了。
花滿樓的三層,一間安靜暖和的廂房內,清雅的花香比外面的濃郁更加沁人心脾,舒緩昏沉大腦。
淨業將抱在懷中,羞紅著臉蛋兒的笑兒輕輕放在床上,隨後淨業蹲下身子脫掉笑兒的軟鞋,笑兒看著淨業冷酷的神情,不敢發出聲音。小手攥緊裙子,俏臉羞澀的都快滴出血了。
精巧的白嫩小腳暴露在空氣中,好在屋內有火爐,一點兒也不冷。
淨業左手輕輕捏住笑兒的右腳,右手掌心浮現金色的靈力,將右手慢慢的撫在腳踝微腫的地方,金光湧入。
“嗯~”
極為誘惑身心的一絲輕呢響起,笑兒一把捂住自己的小嘴,看了看沒有反應的淨業。
她剛才感覺自己右腳先是輕微的刺痛了一下,隨後有一股熱熱的暖流,流入整條小腿,那種感覺,舒適的讓自己沒忍住嗯了一聲。
淨業的手掌將笑兒扭傷的位置全部覆蓋,精純的佛靈很快便將腫脹消除。見此,淨業散去佛光,鬆開笑兒的玉足,起身坐在一旁。
看著將自己從抱起到現在一言不發,臉色淡漠的淨業,笑兒臉頰上的羞紅褪去,她知道,小和尚心裡真的有事。
倒了一杯酒,飲下無味,淨業顯得不悅,低聲悶道:“怎麼又是清酒!”
笑兒望著淨業,自己穿上鞋子,坐到他身邊,輕柔道:“花滿樓是有規定的,整座樓裡的酒,都只能是清酒還有花釀酒。”
“為何?”面對笑兒,淨業並沒有像對剛才的鳳兒一般冷漠,只是淨業的聲音很輕,輕的沉重。
笑兒浮出自己傾城的笑容,似星辰般的眼眸望著淨業,解釋道:“因為要保護每一位姑娘,有很多人喝了烈酒,就會管不住自己。也有一些人,故意用烈酒想把姐妹灌醉。所以,花樓主規定了這一條規矩。”
“花樓主?你是說花玲瓏。”淨業將停在嘴邊的酒送入喉中,語氣輕蔑。
伸手向酒壺,酒壺卻被一隻小手拿走。
淨業一愣,看著笑兒,這才發現笑兒有些生氣的看著自己。
“怎麼,你嫌我叫了她的名字,不高興了?”沒有酒喝,淨業也沒有搶,偏頭看著窗外的黑夜,連一點閃耀都沒有。
難過的時候,連天星都會離開你的身邊,真現實!
“沒,只是不想你再喝了。清酒雖好,但不易貪杯。”笑兒輕輕的搖了搖頭,看著淨業的側臉,低聲說道。
聽到笑兒說這般話,淨業笑了笑,開口道:“那你昨日還不停的喝,喝醉了還要喝。”
淨業脖子上的紅印依舊醒目,加上他的話,笑兒又是緋紅一片,柔聲道:“還不是因為你很久才來一次。”
“如果不是花煙,我可能永遠也不會來這裡。”窗外忽然起了冷風,將淨業平靜的話吹到了笑兒的心裡,笑兒覺得很寒心。
“小和尚,你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嗎?”笑兒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她不想問淨業怎麼了,但也不想見到淨業這個樣子,她的心很疼。
淨業回頭看向關心自己的笑兒,緩緩說道:“我把殺害花煙的兇手殺了,還有他的兒子我也殺了。”
笑兒聞言,睜大眼睛看著淨業,不知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