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淵眉頭微蹙,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寧紅夜急忙上前一步,抱拳恭敬道:"玄機前輩,此並非我等生事,實乃秦州鄧嘯虎等人蓄意挑釁在先。"
"蓄意挑釁?"玄機老人白眉一挑,目光掃過地上哀嚎的秦州弟子,冷笑道:"老夫只看見秦州弟子躺了一地,而你們卻毫髮無損。是非曲直,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寧紅夜臉色驟變,
“真是荒謬之言論。”
牧淵鼻腔裡冒出一記冷哼,聲道:“聽聞老人家貴為大比裁判,竟以誰受傷來判定對錯?如此草率的評判標準,當真是叫人大開眼界!”
“放肆!”
“大膽!”
“臭小子,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對玄機前輩無禮!”
鄧嘯虎等一眾秦州弟子群情激憤,怒喝連連。
甚至後方陸續趕來的各州將門種子見狀,也紛紛露出憤慨之色。
他們不管誰有理誰沒理。
他們只知道,玄機老人是將門大比的裁判,是主導他們能否晉級為將帥的關鍵。
就衝這一點,無腦站隊玄機老人便是,其他根本不重要。
鄧嘯虎見狀,嘴角揚起一抹陰冷的笑意,當即大喝:“東州的雜碎,你們簡直膽大包天,居然敢公然侮辱將門大比的裁判玄機前輩!你們今日敢蔑視裁判,來日,我雲天國的將帥甚至陛下,恐怕都入不了你們東州人的眼吧?”
譁!
好大一頂帽子!
寧紅夜嚇得臉色大變。
蔑視聖上?
這要是被坐實,不得誅九族?
"我牧淵行事,向來光明磊落。"牧淵目光如冰,直視鄧嘯虎:"我說誰下作,那便是誰下作,與他人何干?倒是沒想到,堂堂秦州七英傑,如今也學會給人扣帽子這等下三濫的手段了?怎麼,這就是你們秦州英傑的做派?"
“你……混賬!”
鄧嘯虎勃然大怒,周身魂氣鼓盪。
錚錚錚!
周圍數十名秦州弟子同時拔劍出鞘,寒光凜冽。
“師兄,跟他廢什麼話?此人不僅辱您,還當眾侮辱玄機前輩,簡直罪無可赦,拿下此人,將他逐出將門便是!”一名秦州弟子高聲喝道。
“沒錯,拿下他,逐出將門!”
“逐出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