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賊也不知蹤跡,也就是說,沒人知道這次蟲界發生了什麼,至少,闕御天還不知道他的寶貝女兒女婿墮入時空亂流!”
元天帝當即望向帝后:“知道你回來的都有誰?”
“都在這了!”
只見帝后也抖落帝袍,一位位神織族的強者被扔在地上,卻瑟瑟發抖,眉心似被梵天帝印拍了一下,留下一道光耀。
這道光耀讓他們此刻看不到也聽不到,他們只記得當時蟲界星門有異樣,開啟之後,看著帝后娘娘臉色鐵青的出來,一路走過,一路用梵天帝印鎮壓他們……
元天帝望著一眾神織族強者,微微頷首,隨即,望向織雅娘娘:“安排下去,妖月空有訊息前,她們不能出聲。”
織雅娘娘渾身一振,連忙謝恩:“多謝陛下!”
其實比起來,元天帝似要比天獄魔帝仁慈幾分,換做天獄魔帝,現在已經是殺人滅口了。
而元天帝似乎就是立在天獄魔帝和帝闕帝君中間,他有帝王手段,卻也有一絲仁慈。
能隨手放過這隨手就能碾死的一眾神織族強者一條活路。
“記得把朕送你的禮物也拿上。”
織雅娘娘慌忙領命,她雙手抱著那尊木匣,似乎對木匣尊崇無比,奉若至寶。
織雅娘娘帶著自族的強者退下了,神織宮內,只剩梵悅君和元天帝兩人。
而梵悅君望著織雅娘娘離去的背影,不禁拽著元天帝的衣角:“談成了?”
“談成了。”
元天帝微微頷首,而都說最是無情帝王家,可兩人在一起時,卻無那般隔閡,反而真的就如天下無數夫妻一樣,唯有兩人時,一切皆可敞開心扉。
“這事你打算怎麼辦?”
元天帝深吸口氣,似早就開始運籌帷幄了:“這事無需告訴我師尊,蟲族不老實已經不是一天了,一些螻蟻被抓都擺不平,他還要我這弟子何用?”
隨即,元天帝又思索道:“時空亂流能將墮入者捲入任何一片時空,時空無常,寰宇無疆……連我都算不透。”
“但如若按你所說,重傷的妖月空連時空亂流都扛不住,更敵不過時空中的幽靈。”
“可他們必然還活著,因為犧牲一位華道柔來召喚華胥,總好過那些反賊一起死。”
當然,若真的華胥降臨,將一眾反賊救走,再有意隱瞞的話,就算是華胥族有他的人,也足以瞞得住。
“真被華胥救走,那我們也不虧!華胥教出一位弟子不容易,越往後越難!”
“沒了弟子替她在外奔走,她就得事事親為!”
元天帝先想通這一點後,便開始他的計劃。
“時空亂流,無非最終就幾種結果,帝天界,三千道界,上古宇宙……”
“上古宇宙就不用說了,那些反賊很難不死。”
“而三千道界……雖然通往帝天界的星門是朕在把控,不過寰宇是有暗門的。”
不過,元天帝可不只是會誇誇其談,不會平白分析,最後將自己堵死。
相反,他預料一切情況,就算再細微也詳細分析,只為抓住其中的破綻,能夠為他所用的破綻,然後,付之行動,達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