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塵也不裝了，隨手散去黑霧。
將這院落和外界隔絕開來，已經讓秦逸塵的意識不堪重負，想要動手，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現在只能設法說服眼前的白髮老者，讓自己取代肆原本的身份。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需要明白一件事，我對中天家的事並不在意。我的目標是弒神教，我們的目的是不矛盾的。”
“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試著合作。”
說著，秦逸塵隨手從院落中摘下一片枯葉。
暗中運轉賽老的能力，一片枯黃的葉子上，一抹綠意悄然誕生。
已經發黃的葉子很快就恢復了嫩綠。
一旁的白髮老者看得心頭狂跳。
“這是什麼？”
秦逸塵沒有急著解釋，繼續催動，很快，枯葉變成了一片新鮮稚嫩的綠葉，仿若三月初春時候。
樹葉嫩得彷彿能擠出水來。
隨手將綠葉鬆開，葉子飄落向黑潭之中，磅礴的生機頓時被黑霧吸收。
葉子落下，黑潭中那一個小小的“氣泡”消失無蹤。
秦逸塵收了手，淡淡的看著一旁的白髮老者。
“想學麼？”
白髮老者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起死回生的能力，對誰來說都是無法拒絕的誘惑。
更何況這些人本就因為黑霧的緣故，身體的生機飛速喪失。
之所以將魂魄藏在媒介當中，不以真面目示人，也有這原因在裡面。
如今，一個讓自己身體恢復的契機就擺在面前，白髮老者怎能不動心。
他甚至沒有覺察到，先前為了看清這嫩葉的變化，他已經向前走了好幾步。
可白髮老者還能忍得住，他沒有直接開口，轉而詢問道。
“你這手段是什麼，信仰之力？神格？還是世界法則？還是說，你這只是障眼法？”
這般試探性的詢問，正是要弄明白，秦逸塵這手段中到底有多少的價值。
世界法則當然是最好，誰都可以受利，如果是神格或者信仰之力，也還能勉強接受。如果是障眼法，只能得到一些微不足道的利益。
白髮老人自以為問得很巧妙，可惜，他面對的是秦逸塵。
淡然收了手，秦逸塵微微一笑。
“想學啊？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