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天無敵還望向猿七,他一直在笑,卻讓所有人感到冒犯:“別看了,我的本尊早就走了,你要是追我,永夜神王可就要追他們了。”
猿七所化的神光一頓,要是換做尋常的帝境強者,他只需定海神針一揮便可碾為齏粉,但天無敵,儼然不是尋常的帝。
何止不尋常,天無敵的威名,他也曾聽說過,這的確一位宇宙之子,猶如其名。
而且,天無敵已經恢復成帝,可小白還只是帝君,儘管小白並不在乎境界,境界也難以束縛他,但對於天無敵來說,也是一樣。
在這種情況下,天無敵卻要比小白領先一大境界,這不是什麼好事。
秦逸塵一眾對這笑臉很是反感,都有一種恨不得一拳將那笑臉打碎的衝動。
但秦逸塵卻不得不驚歎於天無敵的不凡,這只是一縷化身,但卻三言兩語,就能讓猿七都只能暫時忍著不悅。
“剛才你能叫出老子的尊姓大名,看來你們已經聽過了老子了。”
正當秦逸塵驚疑間,卻見天無敵的笑臉向他看來,出口囂張,那不是在挑釁秦逸塵,單純的就是自己說的如何舒服就怎麼說了。
這不是挑釁的挑釁,對秦逸塵來說卻是最大的挑釁,因為最不尊重一個人的方式,就是與其交談時,絲毫不顧及其感受。
“嘴巴放乾淨點,你這種貨色,給我當兒子我都不要。”
秦逸塵聲音漸冷,但天無敵卻毫不在意,只是聳了聳肩:“誒呀呀,有你這句話,你放心,下次老子找到你們的時候,一定會第一個打死你的。”
哪怕是威脅,都滿是笑話,就好像天無敵和秦逸塵很熟,在互相開玩笑一般。
但血嬰老祖卻知道天無敵的狠厲,能笑著說,是因為天無敵依舊不在乎他們,但天無敵的話,一向都是說到做到!
這輩子唯一失言的,就是說要把神王的秘密全部剖析,超越神王。
但這並不能算失言,只是天無敵暫時還未做到!
白觀星儼然也很清楚這滑稽面具下的殺意,當即以輕笑報之:“他們都站在我身後,還不明白什麼意思麼?”
白觀星抬起大拇指,指了指身後的秦逸塵,更包括同樣在他身後的血嬰老祖。
此話一出,讓天無敵那為難的笑臉,變為了愁眉苦臉,似乎很是為難:“你這話……你現在才是帝君,你是怎麼說出來這話的?”
天無敵很是費解,就宛若帝君境的白澤之子眼裡,在他眼裡就是帝君而已,和已然恢復成帝的他,有著天壤之別。
天無敵似乎在想辦法,就好像他在為這事忙前忙後,功勞很大的模樣:“這樣吧,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把他給我,你成帝之前,我不找你們的岔。”
天無敵想要的人不言而喻,血嬰老祖的臉色也漸漸變得難看。
畢竟,天無敵已經成帝了,而白先生,還只是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