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燦燦的鑰匙又拿到手中,說不興奮是假的,這稍微動點腦子就闖過了關,說他洪福齊天都行。
想罷,冉雄直接開啟了出口,又緊急關上房門,他可不想喪狼的惡臭汙染了這僅有的樂土,多兩口新鮮空氣,那是多麼有必要!
“這情況,我又是第一個?”看著空空蕩蕩的樓梯口,肆無忌憚地呼吸著,不禁有些孤獨感。
“人啊,到了這境界,果然跟二大爺的理解是一樣的,孤獨果不饒我!”
坐下吃了點榨菜,冉雄的孤獨感愈加倍增,這樣下去,一天能整完一半?
“隊友不行,再說,這闖塔不至於是團隊遊戲吧?”
“又說回來,靠那幾個蠢貨又能獲得什麼優質建議?無非是低伎倆的離間或者偷襲把戲了。”
“算了,算了,我還是一個人來吧。”
看著依舊沒有絲毫開啟意思的兩扇門,冉雄搖了搖頭,他直接走上了四樓。
“還是一樣的?兩扇雙孔鑰匙門,一扇單孔鑰匙門,活該我一個人啊!”冉雄舔了舔嘴唇,榨菜吃多了,嘴巴容易幹,舔舔嘴唇也算是個讓自己狀態平復一些的好方法。
“吱呀......”
四樓已不見冉雄的身影,開門的金鑰匙他現在有了三把,掛在胯間金燦燦的,還頗有些味道。
也同樣是“吱呀”的聲音傳來,不過這不是四樓的聲音了,而是三樓的聲音。
“狗日的,我呸!”
“他孃的,晦氣!老孃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當初路過這就覺得不詳,想不到真是這樣!”
“張悍你就是叨叨叨,不是你,咱能到這?”牛金正是這個張口怒罵的人,對張悍他早就又怨言了。
“怎地,一臉嬉笑跟著那幫老孃們走的人不是你?”哪裡嘴下會忍,張悍也完全不缺這股勁。
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又吐了兩口濁氣,牛金此起彼伏的胸膛平穩了些,對於房間裡的一切他都不想再去回想。
至於此刻的鬥氣,則完全是舒緩一下緊張的內心,不然你真不知道在這塔裡自己是死是活。
每一刻都要面對死亡,每一次都在與死神共舞。
“我也懶得和你說了,只希望再有下次合作,話少點!”牛金搖了搖頭,那樣子不知道是受了多大的折磨。
“嫌老孃吵了,牛金你個狗日的,在組織的時候,你給老孃點頭哈腰的!現在裝什麼大尾巴狼!”張悍插著腰,那模樣著實是上頭了。
牛金又彷彿是聽到了啥天大的不該聽的,急忙拉過張悍的頭,更是粗魯捂住了他的嘴巴。
“你不想活了?幹咱們這行的,一進門就是沾了腥,一輩子也逃不掉!”
“嗯,唔......”張悍點頭,嘴巴里嗯嗯嗚嗚的,顯然是在表達著自己的屈從。
只是此刻,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了出來:“兩位,這麼親熱呢?闖個關看對眼了?”
不是李星又是誰?嘴巴賤賤的,非常討嫌。
“你!”好像對這事特別在意,牛金捏著拳頭就走了過來,兇的很。
“兄弟,開個玩笑!”李誠又哪會讓自己弟弟吃虧,一個箭步就擋在了李星身前。
“你們是什麼組織,對我兩兄弟來說不重要,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將手裡的刀挽了個花,李誠繼續說道,“但是,都別衝,不然大不了同歸於盡罷了。”
“嘿,嘿嘿,李誠兄弟哪裡的話。”張悍婀娜多姿地走過來,說道,“我可不喜歡這種五大三粗的,李星弟弟真是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