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到了！”周茉笑嘆：“他是個奇人。那啥，你知道他什麼來頭嗎？”
楊語芬略思索：“嗯？不是很清楚。”
“那，天鴻經紀公司的老闆是誰呢？”
“嗯，我也不是很清楚。”楊語芬感到慚愧：“因為打交道比較少，天鴻又不是特別出名，他們的高層也很低調，所以我真的說不上來。”
周茉無語了：“這麼神秘嗎？”
“是呀。就我參加的飯局來說，天鴻的高層，很少出席，真的很低調。”
“平時總會有高層出面周旋媒體打點各方關係吧？”
“哦，有個姓高的總監活動上見過，不苟言笑，為人挺正派的。”
周茉嘆氣：“這到底是傢什麼經紀公司呀。”
楊語芬笑出聲：“你還別說，業內也在傳，這家公司好像不是來掙錢的，就是來玩票的。所籤藝人也是放羊狀態，資源上也沒有特別偏向誰，發展平衡，然後幾位藝人都半紅不黑的，也不怎麼宣傳……”停了下，楊語芬遲疑：“目前最活躍的就是胡哲南了。”
周茉也腦內搜尋了幾遍，天鴻的藝人應該都面熟，但讓人第一時間叫不出名字。似乎他們也不著急，就這麼溫吞吞的發展著。
“茉茉，你在哪呢？”
“我，我呀，現在郊區一日遊，還沒回家。”
“要不這樣吧，電話裡講不清，我過來接你，咱們聚一聚？”
“你晚上沒有工作安排？”
“可以推嘛。”
周茉不敢耽誤她：“嗯，改天吧。不耽誤你工作了，就聊到這裡吧？”
“沒事的。”楊語芬不太在乎：“我天天都這麼忙，請會假經紀人會批的。”
“算了，也沒啥事，就這樣吧。有空再聊，我同伴在回來了。拜拜。”
“好吧，拜拜。”
叢正跟嗲妹大概在一刻鐘後回來了。
叢正不用說，體力好得很，沒事人一樣，倒是嗲妹累的臉色發白，嘴唇發紫，看到周茉，不顧形象就癱坐下來：“茉茉，累成狗了。”
“請加主語。”聽不認真的還以為她周茉累成狗呢。
嗲妹抽空翻白眼：“我快累散架了。”
“至於嗎？”
“怎麼不至於？我以為呀北市的郊區又沒高山大嶺，稍微爬一爬應該還好吧？而且沿途風景不錯，還是邊拍照邊進山呢？沒想到呀，那個路越走越窄，還徒，還打滑，我幾次差點摔倒，要不是正正，我就光榮負傷了。”
“哦，說明你要加強鍛鍊了。”
“懶得動。”嗲妹頭大：“我又不胖。”
“苗條的人就不需要運動嗎？”
“理論上來講不需要。”
周茉瞪她一眼：“懶得跟你說。你歇會吧。”轉向叢正：“叢正，山林風景怎麼樣？”
“還行吧。”叢正沒有欣賞好山好水的心思，而且也不覺得那些樹呀花草什麼的有什麼好看的，就普通植物啊。
“跟你鄉下老家比呢？”嗲妹斜眼問。
“我老家沒有……”叢正及時打住，堆起乾笑：“嗯，就，差不多吧。”
嗲妹狐疑看著他：“你剛剛真正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