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莉左右看看，兩邊不得罪，跳起來：“啊，我想起來了，我今天應該有快遞到呢。我查查手機物流去。”
嗲妹呵呵笑對周茉：“你妹真是個機靈鬼。”
“謝謝。希望她把這份機靈用在複習上。”周茉瞅一眼周莉的背影。
換來嗲妹一記白眼：“你真是長姐如母呀。”還特意把‘如母’兩字咬詞特別重。
周茉不以為然，還沾沾自喜：“看來我以後一定會是個賢妻良母。”
“嘔，呸！”嗲妹反而被噁心到了。
……
“維維安，維維安，看我發現什麼了？”周庭興奮撥通田文文的手機號碼。
田文文心不在焉：“什麼？快說，我沒時間陪你猜啞謎。”
周庭聲調仍然很高昂：“那個周茉，周茉，她，她真在接私活啊。維維安，你沒說錯……”
“什麼？”田文文這才打起精神應付她：“你有證據嗎？”
“有，我有。”周庭嘰嘰喳喳：“你不是讓我找人去查查她的上網軌跡嗎？查到了，她真的在接私活，是真的，我手裡有她的證據。”
田文文默然片刻，沒她那麼大驚小怪，冷靜反問：“在接誰的私活？”
“你一定一定想不到……”
“快說。”田文文嫌她磨嘰。
“丁芸芸。”周庭一個激靈，脫口而出。
“啊？她？”田文文失聲笑了：“怎麼會是她？丁芸芸過氣了好嗎？這個女人接私活也不找頭肥羊，去接過氣女星的私活？”老實說，她半信半疑。
周庭也認為不可思議，但事實擺在眼前，她不得不信：“是真的。千真萬確。丁芸芸這個賬號有好幾次都是周茉這個女人在登陸運營。”
“噢？”田文文重視起來：“她在幫丁芸芸運營社交賬號？”
“沒錯。最近幾篇討論度很高的貼子幾乎就是周茉在操作。這個女人，想幹什麼呀？以為憑一己之力就能讓丁芸芸再度翻紅？想得美哦。”
田文文卻沉沒吟：“你這個猜想很可能是準確的。丁芸芸目前簽約天鴻，雖然名不見經傳，好歹也是正兒八經的經紀公司，加上有周茉這個女人的人設打造，說不定她就真的時來運轉，紅了呢。”
周庭愣了下：“不會吧？丁芸芸不紅是因為沒觀眾緣而且得罪了方大少爺……咦，最近她幾篇貼文都站隊新盛，是不是在討好方至儒呀？”
田文文沒吭聲，她腦子轉的飛快。
周茉接私活的證據找到了，要不要給老闆打小報告呢？值不值得打呢？打小報告後，若是老闆從輕處理，那不是白費力氣了嗎？
“維維安，維維安……”周庭沒聽到她動靜，著急呼喚。
“我聽著呢。”田文文不耐煩：“你做的很好，改天有空一起吃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