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鄭蓉蓉太不識抬舉了,老大,咱們放料吧?”某辦公室,夜深了還燈火通明,某娛記惱羞成怒:“讓她嚐嚐咱們記者的厲害。”
“急什麼?”某資深娛記主編,在這一行業小有名氣,性情早就被磨練得見怪不怪了:“整她一個十八線網紅沒意思。不如去探探安導的口氣。”
“安導?”小娛記遲疑:“他,也不是個大方的人吧?”
“咱們手裡這則獨家猛料,是他需要的。我告訴你,沒有人哪個男人願意被下套。何況還是名導演,對手還是名不見經傳的網紅。”
“噢,懂了。”
安導今天的日子也不好過,雖然道歉宣告發了,收效甚微,還是被扣上渣男負心漢的帽子。雖然是事實,可他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天下男人不都這樣嗎?
至少這個圈子,稍微有點權勢的男人,都是女人主動送上門來的,怎麼到他這裡,不過就是猥瑣了點,何至於被網友罵出花來?
外面被千夫所指,家裡也不得安寧。
老婆陳靜跟他鬧了一場,回孃家。哦不對,是回在北市的另一個家,暫時不想搭理自己。
也好,他也樂的清靜。
閉關思過反省的夜,真難熬呀。
若是平時,他早就尋花問柳吃吃喝喝去了,哪像現在一個人守著偌大的家喝悶酒呢。
電話響了,是個陌生電話,沒有備註。
夜深無聊,就算是騙子打來的電話,安導也清清嗓子接起閒著也是閒著,逗騙子玩玩唄。
“喂,安導,你好。我是某某傳媒的記者……”對方自報家門,更像是騙子了。
安導沒有打斷,還神態放鬆的聽著:“哦,哦,什麼事呀?”
沒想到,這名自稱是娛記的人接下來的話讓安導神經繃起了:“……什麼?鄭蓉蓉聯合他人給我設套?這是低配版仙人跳?有證據嗎?哦,不就是辛苦費嗎?加我微信。”
第二天,陰,午後有雷陣雨。
周茉起床眼皮稍稍跳,一直到公司上班還在不停的抖跳,她對嗲妹說:“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眼皮一直跳,也不是很厲害,就是時不時跳兩下。”
“哪隻眼?”
“嗯,左眼吧,右眼?”周茉比劃了下:“好像兩隻眼睛都跳。”
嗲妹還調侃她:“那你有發財了。左眼跳財呀。”
“那右眼也跳怎麼解釋呢?”
“勝向險中求。發財有風險,請不要吃獨食。記得帶上我。”嗲妹不走尋常路的解釋得到周茉兩記白眼。
“扯淡。”
叢正卻關心:“茉茉姐,你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還好呀。沒有失眠,也沒有特別煩心事。”
“那就是睡覺之前想太多了。”
“哈?這,這個解釋有科學根據嗎?”
“沒有。我是這麼猜測的。”
周茉卻愣了會神:“你這麼說,我好像是睡之前想了一些有的沒有,可能有影響吧?”
叢正好奇:“你想什麼了?”
周茉左顧右盼,小聲:“就鄭蓉蓉的事呀。”
“她不是成功吸引眼球,賺足了流量和話題,也靠這波緋聞提升了名氣嗎?還能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