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楚惟盈的緋聞不是消停了嗎？怎麼，還打算接著炒呀？”周茉不懂就問。
嗲妹沒滋沒味嚼著青菜：“估計他們來真的，所以林少棠的營銷宣傳也一併打包給了木蘭姐。”
周茉眼神亮亮的，嘴裡發出怪腔怪調：“哦霍，有好戲看嘍。”
“你還有心情看好戲？”嗲妹橫她一眼：“這種藝人的緋聞有什麼好看的。”
“有呀。我現在心情美美噠。”
“名片還沒找到買主呢？”
“遲早會有買主慧眼識珠的。”周茉喝了一口湯。
嗲妹無語了，隔了會又問：“哎，那個慄海君，真人怎麼樣？”
“挺漂亮呀，高高瘦瘦的，面板也是白白嫩嫩的。”
“什麼叫‘也是’？”
“因為她不是國外留學回來嗎？有些人行為舉止西化了，也跟著外國人曬成健康膚色，但她沒有，還是很白，反正我個人認為她已經初步具有明星氣質了。”周茉點評。
“個性呢？談吐呢？”
“嗯？”周茉想了想：“比較有主見，談吐也還行。普通白富美，沒有太奇葩的行為舉止。”
嗲妹嘻嘻笑了：“哈，那你們這次的專案估計完成度不錯。”
“我也這麼覺得。客戶容易相處，比較配合，我們操作空間也相對來說寬鬆，應該不會翻車。”周茉還挺期待的。
嗲妹端起水杯，代酒：“祝你們成功。乾杯！”
“謝謝。”
叢正微笑。
屋子住仨個成年人，顯得窄仄。但這種溫馨友愛的氣氛，讓人愉悅放鬆。
一個小時後，嗲妹跟周茉抱著手機在刷屏，突然彈出一條私信：朱總監的名片開價多少？
“嗲妹，有買主啦！”
“看到了。你開價呀。”
周茉興奮過後，陷入為難：“真的六位數嗎？會不會虛高？”
“試試唄。他要嫌貴就適當降一點嘛。”
“不行。”周茉沉思過後決定：“不能降。談不攏的話就等下位買主。”
嗲妹憂：“萬一過了這村沒這店呢？”
“呸呸呸，烏鴉嘴。”
周茉開價六位數發過去，對方也不知是被嚇到了還是無語了，隔了兩三分鐘才回：你逗我吧？六位數？一張名片值這個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