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些。”花容掙扎的想要站起來,嘶,稍稍一動,感覺兩腿的骨頭都快要斷了。
在山上的時候還沒有太大感覺,這一下了山,休息了,這股子的痠痛感撲面而來。折磨著她每一根跳動的神經。
花容不想表現的太弱,強撐著一會,手指摳著床柱,卻怎麼起都沒有起來,沒法,只好安安分分的坐在那,露出一個禮貌又不失尷尬的笑。
項子喻蹙了蹙眉,“怎麼這麼嚴重?”將銅盆督床頭櫃旁放著,又拿來一個椅子,心翼翼的將花容腫脹的兩隻腿放了上去。
“很疼?”項子喻心疼的摸摸花容的頭髮,“我先給你用熱水敷一下,一會太醫就來了,你忍著些。”
項子喻的心疼,心裡頭憤怒極了,那幾個太醫也不知道幹什麼吃的?!南山有草藥,什麼極佳,便去採了!採就採唄,誰知道一個個都跟著去了!簡直就是一群廢物!
花容乖巧的點頭,“嗯,我沒事的,倒是你,爬了那麼多層臺階,怎麼樣了?”
項子喻邊用毛巾沾熱水給花容敷腿邊,“來也奇怪,上去的時候累的厲害,下來的時候卻沒有任何感覺,痠痛感也減輕了很多。”
項子喻琢磨著,記得迷迷糊糊可能吃零什麼,但仔細一想卻又什麼都想不起來,可能是因為那個吧,否則也無法解釋。
“真的?”花容不敢置信的看著項子喻,再三確定他沒事。
項子喻抓著花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你看,我真的沒事,可能是以前經常鍛鍊,所以沒有太大感覺。”
花容撇了下嘴,“我也經常鍛鍊的阿!舒雅還,我的騎馬射箭這長安都找不出幾個比我強的呢!”
“那是騎馬射箭,這是爬樓梯,有點區別。”項子喻將毛巾重新沾了遍熱水再次給花容敷上,“不過我的花容還是很厲害的!”
花容嘴角上揚,“那是。我的騎馬射箭和畫畫一樣厲害。”
“是是。”項子喻笑了笑,“感覺有沒有好一點?”
“嗯...”花容微微動了一下,嘖,還是痠痛的厲害,“好了一點。”
“那就好。”項子喻皺起的眉頭舒展零,“我再去換一盆熱水,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花容摸了摸肚子,項子喻這麼一,還真的有點飢腸轆轆,“嗯...我想吃又酸又辣的。”
“又酸又辣?”項子喻問,“這樣你能受得了嗎?”
花容扯著項子喻的衣袖撒嬌,“可我現在餓了,想吃阿!”
項子喻看了看花容,“那好吧,我讓廚房弄一碗白粥。”
花容愣了幾秒,“不應該是又酸又辣的嗎?比如酸菜魚,辣子雞什麼的嗎?”
這怎麼和她想象有些不一樣呢?!
項子喻聳了下肩膀,將毛巾放進熱水,端起銅盆,“晚上不能吃那些,聽話,喝粥,你可以當作是酸菜魚或者辣子雞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