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2頁)

夜色朦朧下的長安街頭車水馬龍,萬家燈火。

“舞勢隨風散復收,歌聲似磬韻還幽。千回赴節填詞處,嬌眼如波入鬢流。”

李大公子持一折扇微揚起下巴,滿腹詩情的吟詩一首。

一旁並肩而行的兩位翩翩少年郎各自手持一把摺扇品味般連連點頭。

“李大公子今日不錯啊,竟然學會作詩了,這詩聽起來有那麼幾分意味!”

說話的是尚四公子。

“尚四公子此言差矣,這詩不是李大公子所做,乃是前些時日有人用來形容紅袖樓花魁的,此詩形容那花魁恰到好處,方才廣為流傳,入了李大公子的耳朵裡。”

接話的是許三公子,此三位公子皆是官家子弟,年齡相仿,生的俊俏,又都風流倜儻,遂時常聚集在一起打馬走燈,長安城內也是赫赫有名的。

“許三公子瞧你這話說的,弄的本公子只知道這類不入流的詩似的。”

李大公子佯裝不滿嗔怪一句,一雙顧盼生輝的眸子不忘在來往的妙齡女子身上流連忘返,惹得女子臉紅嬌羞。

許三公子輕笑一聲,渾然不在意,“不不,李大公子此言差矣,這詩怎能說不入流呢?那紅袖樓的花魁名震長安,多少王侯將相為其折腰都難見其一面,比你我二人可金貴多了!”

李大公子的摺扇刷了一下展開,慢悠悠的扇了兩下,絲毫沒有因為許三公子的話而生氣,反而贊同道:“確實金貴的多。”

這紅袖樓的花魁一舞驚鴻,傳聞為人高冷清淡,一般的凡夫俗子都入不了她的眼,時隔幾個月才登臺演出一次,不接客不待客,尚書令曾邀請她同舟泛遊,只因為說錯了話,將她和青樓中的姑娘相比,竟惹其生氣,當場冷臉離開,尚書令然不能將其奈何。

倒也是與眾不同。出落風塵,卻不染風塵。

許三公子和李大公子的一來二往的,惹得站在一側的尚四公子好奇不已,連忙相問:“到底怎麼個來由?這紅袖樓的花魁是誰?竟然比你我等都金貴?!本公子怎麼不知道?”

走在中間的許三公子笑盈盈的一把摟住尚四公子的肩頭,“誰讓你去了一趟華陽,還一呆就是一年半載,這長安有什麼新動靜,華陽遠在天邊上哪能夠知道?”

尚四公子無奈的撇了撇嘴,抱怨道:“這哪能怪的了我?誰讓我家那兩個非讓我去華陽辦事,那些醃雜的事下頭的人去辦就好了,哪裡用的了本公子?!真真是大材小用,且不說別的,那華陽城偏遠小城哪裡比的上我們長安繁華,真真是受死本公子了!”

“說的也是。”

李大公子應聲道:“哪裡能夠比得上長安,有詩言:長安回望繡成堆,山頂千門次第開。這長安的繁華豈是他們能夠比得了的?!”

尚四公子並未接李大公子的話,反而朗笑道:“李大公子今個是怎麼了?左一句詩,右一句詩的,倒不像是你的作風,要知道平日裡要你說出半句詩來都難比登天。”

李大公子的興致頓時熄了一半,怏怏的擺擺扇子,“別提了,別提了,你就當做,士別三日,自當刮目相看就好了。”

“你這可不是刮目相看,簡直就是脫胎換骨阿!”

尚四公子可沒打算放過李大公子,接著打趣道。

李大公子仰天長嘆一聲,說不出的心酸淚目。

許三公子瞧著尚四公子不解的模樣,輕笑著附其耳畔解釋說:“這不馬上就快要到長安四年一度的詩賽了嗎?他父親給他下了死命令,非要在這詩賽上初露頭角,這不,就走火入魔了?”

“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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