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醫護人員,你身旁的那位安東·安德烈·朱可夫先生,似乎需要幫助。”
安東床頭的擴音喇叭,突如其來的發出響聲,嚇了一跳。
這個喇叭是聯接走廊窗邊上的訪客對講機用的,為那些不能直接接觸病患的訪客,提供交流的便利。
醫護機器人在聽到廣播裡的聲音後,直接轉身看到正在伸長手,拿酒精瓶子的安東。
“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嗎?”醫護機器人對著安東關切地問道,將安東那隻伸的長長的手,拉回安東的身邊,並將安東身上的衣服整理整齊,再蓋上被子。
就差一點點就能夠到,一個擴音喇叭就壞了安東的好事,讓他直接氣到胸口痛,著點喘不過氣。
“不用了,謝謝,我很好。”安東強咬著牙關,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用那種想要殺人的眼神,狠狠地盯著窗邊的凌奇,彷彿在抱怨道:臭小子,都怪你,壞我好事。
“如果需要什麼幫助,請按下床頭的紅色按鈕,我立即就會趕來,請注意休息,不要動怒,注意保持心情良好。”醫護機器人用非常柔和的聲音提醒道,說完以後,就推著旁邊的那個櫃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安東用依依不捨的眼神,望著那一瓶漸走漸遠的醫用酒精,非常婉惜的聲音說道:“走好。”
等到醫護人員推著櫃檯,走出病房關上門以後,安東再也憋不住了,直接抱怨了起來,傾倒著滿腹苦水。
“現在身上的酒癮好難受,你還故意壞我的好事,明知道我想要喝酒,你就不能成全我一下嗎?你就不能可憐一下我這個病人嗎?”安東用哀怨的聲音說道。
凌奇趴在窗邊後,一直開啟著對講機,安東所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聽得清清楚楚。
安東這哀怨的聲音,又把凌奇逗樂了。
“為了酒精而走投無路的俄羅斯人真的好慘。”凌奇歪著嘴巴,用調侃的口吻說道。
“達瓦里士,你還有點人性嗎?現在還有時間說笑?”安東白了凌奇一眼,十分生氣的說道。
“不是不想給你喝酒,但是怕你身體吃不消啊,而且你也不能飢不擇食,什麼都喝吧,醫用酒精也喝?你這樣亂來,我怕你岀事啊。”凌奇露出一臉委屈的表情,用委婉的口氣解釋道。
“那現在怎麼辦,我現在說話都十分難受,要是發起酒癮,我怕我會把這房間直接拆了,然後吐血而死。”安東用威脅的口吻說道,一副你要是不弄點酒給我喝,我就死在你的面前的樣子。
凌奇很自然地就讀懂了安東心裡的小99,凌奇只能假裝很失望的嘆了一口氣,輕輕的搖了搖頭。
十分誠懇的眼神,帶著一點淡淡憂傷的口吻說道:“這裡是戒備森嚴的醫院啊,細菌都沒有辦法進去你房間,別說是我,只能告知醫護人員,說你身上有酒癮,讓它那開點藥給你吃,頂一下吧。”
“開什麼玩笑呢,那樣會很難受的,你不會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我病情加重吧?”安東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望著凌奇,十分不滿的說道。
“現在是你身體的特殊時期,只好委屈一下你,我來給你一點力量。”凌奇義正言辭的說道,並從防護服裝中掏都出了老舊泛黃的卷軸,得意的在窗前,朝安東晃了晃。
安東一臉疑惑地看著凌奇手裡這個東西,滿腹狐疑的問道:“我們花了那麼多力量,為的就是你手上這個東西?”
凌奇一臉肯定的點了點頭。
得到凌奇的首肯後,安東臉上抽筋的傷痛全部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高興歡喜的面容。
“這力量可以,我彷彿看到了鮮花、熱淚、掌聲在向我招手,只要將這本卷宗裡面的秘密公諸於眾,我們一定會到達人生的巔峰,成為一些人心裡的英雄。”安東興奮的說道,情緒十分的激動。
“咳~!”激動的情緒又拉動了他胸口上的傷痛,讓他不能自已咳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就是十分難受。
“達瓦里斯,不要抱著太大的希望,這卷軸裡面的東西我還沒有看,等你好了以後我們一起分享,我也不確定這裡面到底寫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