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奇、安東和佑藤十分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幾乎在同一時間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們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客廳的氣氛突然間冷了下來,四個人鴉雀無聲。
瓜比的眼睛裡洋溢著堅定的眼神,他似乎殺心己決,透過眼神去感染在場的眾人,一起加入到他的除奸計劃裡去。
可惜在場的眾人,沒有一個人敢直視他的眼睛,讓他滿腔的熱血全部都落空了,但他仍然不死心。
“這個想法太瘋狂了。”凌奇率先打破了客廳的寧靜,用否定的口吻說道,搖了搖頭,望了一眼安東和佑藤的臉色。
安東和佑藤臉上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顯然是不贊同瓜比的做法,卻沉悶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明白了安東和佑藤的想法後,凌奇一臉認真的望著瓜比,用堅定的口吻說道:“殺一個人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是我們又有什麼權利可以去殺一個人呢?從法律的角度上來說,一個人犯了法,就該接受到法律的裁判。
我們最多是也只能伸張正義,將他送到的牢裡。他所做的罪惡應該被揭發,然後公佈在世人面前,給世人敲醒警鐘,這才能起到完美的法律效用。”
“嗯~!”安東和佑藤點了一下頭,異口同聲的贊同道。
瓜比一聽,臉上立即變得陰沉起來,對著眾人露出了不屑的眼神,心裡一肚子不滿的冷冷說的道:“廢話,你說的道理誰不知道?你聖母白蓮花的樣子,實在太讓我失望了!
你以為納羅·本德這一次老狐狸好對付嗎?單單他用淡化膚色藥物這件事情,就是走法律漏洞。法律對藥物的副作用問題沒有明確的規定要判刑,而且本身這個藥物不殺害生命,只是附帶了依賴性的副作用。
而那些淡化膚色的人,幾乎是自願的用這一款藥物,不存在任何的欺騙引誘行為,所以你們想要拿他有什麼辦法嗎?就算送到了法庭上,也就罰一點錢就放出來了。
想要打倒他的話,除了殺他,幾乎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這是最壞的主意,但也是最好的主意。”
眾人聽得若有所思,心理似乎在盤算著這件事情。
佑藤左思右想都覺得不對路,白了瓜比一眼,沒好氣的責問道:“你求我們的時候,是說要把他送到監獄裡,但是你現在卻改口了,要殺人的話,我們早就不會答應。”
瓜比一臉無奈的樣子,淡淡的說道:“我確實是說過要把他弄進監獄,但我沒有說他要活的進去,還是死的進去。”
“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是想要知道關於世界性投票事件的緣由,其次是尋找女人消失的秘密。我們不想捲入其他的紛爭裡,浪費我們的時間,增加我們的壓力。”安東聳了聳肩膀,望著瓜比,一臉無奈的辯駁道。
“納羅·本德就是婆羅門哦,也許他知道關於世界性投票事件的事情呢?而且比迪現在在他手裡,你們就這樣放任比迪在他身邊,跟著他學壞,變成一個危害社會的人嗎?
我們曾經都是軍人,我們曾經宣誓過,要懲惡除奸、伸張正義、守護世界的和平,難道退伍了你們就把誓言丟擲腦後了嗎?”瓜比老神在在的訴說道,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凌奇無奈地嘆了一聲口氣,對著瓜比淡淡的說道:“你不要搞這種道德綁架好嗎?你分析一下納羅的厲害吧,我們聽一聽一起商量一下,分柝看看有什麼應對的辦法。”
安東和佑藤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睜大的眼睛望著凌奇。
“你瘋了嗎,凌奇君?”佑藤緊張的問道。
凌奇什麼也不說,伸出手掌聲在佑藤面前擺了擺,示意佑藤安靜下來,眼睛直勾勾的望著瓜比。
“這……。”佑藤生起了悶氣,臉轉到了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