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達20多天的駭客搜尋,安東動用了軍方最頂級的探測和入侵技術。
採用各種花樣百出的關鍵詞搜尋方式,把“東亞姈夫”四個字譯成幾萬個搜尋詞,各種語言和數學密碼、物化代詞、代音、韻母、各種軍用暗語……等等。
20多天的時間把可能隱藏這個秘密的重點網路區域,全部入侵搜查了幾十遍。如同穿過透陰的牆一樣,什麼都沒有發現。
嘗試過用駭客軟體去搜尋“暗網”,結果搜尋出了海一樣的垃圾資訊,毫無用處的搜尋結果由十幾個數字組成,這個數字看起來不像是陽間的數字,這個數字絕對是陰間的數字。
如果把這些垃圾資訊一條條看完的話,就會發現真的是通往陰間的道路。
屋頂上,風比較冷,藉著酒勁加熱了體溫,讓他們覺得不再那麼寒冷。
“按照這十幾天的搜尋結果來看,這件事情是被我們祖輩所刻意隱瞞的真相!要全世界幾十億男人共同去守護一個秘密,那簡直就是天荒夜談。”安東望著這滿天的繁星,一臉茫然的說道。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幾十噸的鋼鐵在天上飛自然有它的道理。能讓幾十億個男人共同去守護一個秘密,其中一定有原因。”凌奇引導著安東的思路,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達瓦里斯,那你來說說到底是什麼原因。”20多天的頭腦搜查風暴,已經讓絞盡腦汁的安東直接放棄思考,一臉困惑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凌奇一臉正經的回答道。
安東一臉鄙夷的望著凌奇,心裡在想,你小子在逗我呢。
凌奇從地上提起了酒瓶,陪笑著安東說道:“別這樣嘛,來來來,喝口酒,喝口酒。”
安東提起了酒瓶,和凌奇的瓶口互相碰了一下,然後灌了一大口。又繼續一臉迷茫的看著滿天的繁星。
安東認這個世界存在的秘密也就像天上的繁星一樣多,每個都一閃一閃的。伸手抓不著,又摸不到,黑漆漆的夜空上這些問題又顯得格外的亮眼。
安東現在除了一臉迷茫和惆悵,其他的事情真的提不起一點幹勁。
“別像洩氣的皮球啊,達瓦里斯。”凌奇安慰著安東道:“雖然不確定是什麼原因,但至少我可以確定,這一個問題一定讓男人這個生物非常蛋疼!所以他們才會選擇共同去選守護這個秘密。”
男人這種生物似乎就是天生的硬氣,泰山壓頂石敢當。各有各的志向,各自又有各自奮鬥的方向,同時他們似乎又擁有摧毀一切的力量。所以很難用任何力量去逼迫他們就範,乖乖的去守護同一個秘密。
男人不怕刀,不怕槍不怕流血,流汗。
但是男人怕流淚,煎熬和折磨。最怕一些讓他感到深深的蛋疼的事情。
所以這個原因,一定是能讓每一個有良知的男人一想起來,就感到頭皮發麻,一股莫名的蛋蛋的憂傷。
“但是都不知道是什麼秘密,真的是沒有辦法想象啊!這個秘密的知情者,現在已經100多歲以上,就算是還活著的人,都記憶力退化,已經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安東抱怨道。
“所以才要從‘東亞姈夫’這4個字先入手查起啊。”凌奇又引導著安東說道。
“用這4個字,就想要撬開這個世界塵封百年的秘密,真的是太瘋狂了。”安東感嘆道。
“知道中國的愚公移山嗎?人想要去完成一個壯舉,必須要有持之以恆的力量。如果這件事輕易的就能完成,哪名譽、聲望、成就、地位能輪得到你?”凌奇指引的問道。
“那你有線索嗎?”安東反問道。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我們可以用推測的方法,再用排除的方法,像推倒多米諾骨牌一樣,一點一點去撬開這個世界隱藏的過往。”凌奇建議到。
“那你推測的怎麼樣了?排除的怎麼樣了?”安東放棄思考地問道。
“這個世界很大,但是能想出這4個字的地方不多。世界有七大洲,最能有文化想出這4個字的也就是亞洲或周圍的國家。”凌奇推測道。
“有道理,那麼接下來怎麼排除呢?”安東就一臉茫然的問道。
“首先排除我的祖國,這個標籤一定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貼上去的,因為沒有人會主動給自己的臉上抹灰。”凌奇回答道。
“這個問題已經把我折磨了20多天了,我腦汁都快被榨乾了,達瓦里斯,你直接告訴我,經過你排除後,得出最終的‘可能’結果。”安東十分不耐煩地說道。
“我也不太確定,我想找日本的友人瞭解一下先。”凌奇的臉上似乎有些顧慮,因為他感覺這4個字會在網路上消失,一定是有人刻意為之。
“那還不幹乾脆脆,爽快點,打個國際電話瞭解一下?”安東一臉著急地催促道。
“我只能約他見面,有些話必須要當面說。用電話我擔心有監聽,真的不太安全。”凌奇擔憂的說道。
“非常有道理,你一說到是點醒了我。我查了這麼久,居然一點可靠的訊息都沒有,說陰真的有人搞鬼。”安東若有所思地回想起了這20多天的駭客搜尋過程,一直讓他很詫異的問題終於得到了合理的解釋。
“假設,我假設一下有人在監聽,擷取這4個字的情報,如果我們打電話聊這件事,我們就會暴露。敵暗我陰的情況下,我們就會非常被動。”凌奇簡單扼要的闡陰厲害。
“我好像聞到了危險的味道,不過這件事情非常有趣,我身上的紅血小板塊好像在不安地躁動起來了。”安東抖了抖肩膀,灌了一口酒,滿懷期待地說道。
安東比較喜歡有挑戰性的事情,拒絕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