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聽著他們說話,心裡覺得好笑。
同時也覺得,自己終究還是無法困在深宮中,所以這次又跑出來,才上演了剛剛那一幕戲。
“各位,咱們進客棧,從長計議吧。”中年人說著,就讓大家回客棧。
秦銘則是嘆了口氣,說:“各位,就此別過,我也回去想辦法。”
“唉呀,這就是嫖客之間的情誼嗎?讓人佩服啊,兄弟,既然都是為了救我家少舵主,不妨一起?”
中年人提議,不管怎麼說,人家現在也是一路人啊。
秦銘故作為難:“這……不好吧?我都不太熟悉你們啊。一看你們,就覺得,不像好人。”
那中年人說:“說得好像你是好人一樣,一採花大盜,也嫌棄我們?”
秦銘一愣:“說的有道理啊,再下有點烏鴉笑豬黑了,各位別介意。”
眾人一笑,請秦銘入了客棧。
客棧裡,幾百號人,似乎都是他們自己人。
其中,那中年人似乎是這些人裡的老大,此刻帶著大家在客棧中,沉著臉說:
“各位,今天這裡,恐怕不能呆了,咱們馬上轉移,都收拾東西吧!”
大家立馬收拾東西,準備一下後,連夜轉移,去了另一個偏僻的無人老宅子裡。
隨後,大家聚集在一起,坐在一個偌大的大廳裡,像一個個小學生一樣。
上面,是一箇中年人。
秦銘問過周圍:“這個中年人是誰啊?你們是誰啊?”
故作疑惑,才能讓人不懷疑。
於是,旁邊的人開口說:“你還不知道咱們啊?咱們是鹽幫的,這個中年人正是咱們鹽幫的一個帶頭人。”
秦銘故作恍然,隨即說:“原來各位是鹽幫的兄弟啊,久仰久仰啊!”
“哪裡哪裡,混口飯吃罷了,比不得你們採花大盜。”那人笑了笑。
秦銘搖頭:“話不能這麼說,我還是更敬佩鹽幫兄弟的。”
“哎,兄弟抬愛了,其實我們更羨慕你們啊,我們鹽幫混口飯吃,你們採花大盜那才是讓人羨慕啊,會玩兒。”
秦銘和那人相視一笑,周圍的人都笑了。
大家開開心心聊了一會兒後,就聽上面,那中年人說:
“各位,今天的情況想必大家都看到了,差點要把少舵主救了,可恨官府的人出現,不僅傷了咱們鹽幫弟兄,還打傷了少舵主的同道朋友,這位……”
秦銘假裝捂著胸口咳嗽起來,見中年人看向自己,他忙說:“叫我秦老弟就好!”
“好,還打傷了這位秦老弟。咱們鹽幫和朝廷一直是水火不容的,這次,少舵主被抓,咱們的人被朝廷的人打傷,這些事加起來,更是與朝廷,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