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秦銘的吩咐,餘澤找到青國密探後,把密探全抓起來,從他們口裡審問出一切重要訊息後,餘澤讓自己的人,帶著這些訊息,頂替冒充了青國密探。
也就是說,這一刻起,青國設立在楚國帝都的密探,全部變成了楚國的臥底,而且,他們還知道一切訊息和秘密。
這讓秦銘很滿意,他也越發的期待,明日的早朝了。
……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
百官上朝,秦銘入殿。
先是和百官商討國家大事,處理各種各樣的問題,一點也不著急宣青國國教教主。
青國國教教主在殿外足足等了近兩個時辰。
好不容易秦銘把國家大事說完了,一旁,劉公公提醒後,秦銘才恍然大悟的說:
“對,那個,青國國教教主何在?”
“宣,青國國教教主覲見……”劉公公高呼。
在殿外等了良久的青國國教教主,此刻終於走進了大殿。
這是一個一身黑色長袍的中年人,四十歲左右,一張方正的國字臉,卻偏偏又帶著幾分陰邪的樣子。
古怪的很。
只見他走到大殿中間,竟只是微微拱手,便開口:
“青國國教教主,見過楚皇陛下!”
秦銘眉頭一皺,不等他開口,禮部尚書大呵:“見我國陛下而不行跪拜之禮,你好大的膽子。”
“呵,本教主,一國之教的教主,平日裡,見青皇也不跪,何至於來楚,便要跪拜?”那國教教主,淡淡開口。
秦銘這次開口了,說:“那你此來楚國,是謂何事?”
這話問的,就有水平了,你不跪老子,你來楚國幹嘛的?不是請罪?
黑衣教教主說:“自然是請罪!”
“即是請罪,哪有不是跪著請罪的道理?”秦銘又問。
教主冷笑:“楚皇難道不是想殺了本座嗎?既然要殺本座,本座,又何以要卑躬屈膝?”
“朕有疑惑!”秦銘說。
教主淡然說:“不防直問!”
“你既然明知此來或死,卻為何還敢來?”秦銘問。
教主神色一怔,臉色露出幾分難看。
似乎不願意提及這個,所以,他只是淡淡的哼了一聲:“這就不用楚皇陛下,你操心了!”
秦銘笑了笑:“讓我來告訴你,為什麼你明知是死,卻還要來吧?”
教主不屑的輕嗤了一聲:“你知道?”
“知道,而且,瞭如指掌!”秦銘說道。
他能不知道嗎?昨天餘澤把從青國密探哪兒探知的訊息,都告訴秦銘了。
其中,這些密探當天剛好收到了青國的密信,說的就是讓他們密切關注教主的死活,隨時通知訊息給青國。
所以,這位教主為何明知可能會死還來楚國的原因,這些密探,也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