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和太后以及皇后在這裡聊了挺久,她們聽了秦銘對太妃說的那些話後,都忍不住笑了。
同時也都確定了秦銘沒吃虧。
“好了,既然你這小傢伙沒事,我們也放心了,這樣吧,皇后還是和哀家去一趟這福壽宮,太妃欺負到我孫女婿頭上了,哀家怎麼著也得敲打敲打她。”
太后說完後,就又看向秦銘:“保證啊,讓她以後不敢再找你麻煩。”
秦銘嘿嘿笑了笑說:“謝謝太后,不過太后,您還是不要去了。”
“哦?這是為什麼呀。”太后疑惑。
秦銘說:“我就是想讓太妃猖狂,今天之所以罵這麼狠,也就是想讓她憤怒。到時候,她必然還會耍手段。”
“對啊,這樣一來,你不是危險?”太后不解。
秦銘說:“怎麼會呢,小子我從來都不是吃虧的主,我之所以這麼做,其實吧,就是想……”
秦銘猶豫一下,不知道怎麼說,想了想才繼續道:“欲要讓其亡,必先使其狂。”
乍一聽,太后和皇后還真沒明白,都疑惑的看著秦銘。
秦銘笑了笑:“我最近,不是在和左相槓嘛!”
這下太后和皇后明白了,都吃驚的看著秦銘。
隨即太后點了點頭:“哀家明白了,哈哈,好啊,秦銘小子,哀家等著看你的好戲。”
“請太后,拭目以待!”秦銘躬身。
“好,那哀家和皇后,就先回去了。”太后笑道。
“恭送太后、皇后娘娘!”秦銘說道。
見兩位走了,秦銘這才出了皇宮。
太妃那兒,秦銘其實根本不太擔心,這種沒權力卻有地位的人,只能以規矩壓人,只要秦銘沒被抓住大的把柄,她就沒法做文章。
至於左相,還得提防,畢竟這老東西到處都有關係,要和他鬥,不是一味的貼上去找麻煩,而是慢慢的,等他露出破綻。
顯然,目前的破綻,就是他兒子這個傻逼。
另外,就是最危險的羅剎門了,這個江湖勢力,不可為不強大,秦銘要時刻提防他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這次,秦銘可是感受到了什麼叫做腹背受敵了。
回到了暗網司,餘澤前來彙報關於調查羅剎門所在的事兒。
也沒太大的突破,只是找出了幾個可疑的地點。於是秦銘讓他繼續查,隨後他去看了那兩個受傷的暗衛,經過輸血和秦銘的輸液,再配合中藥的治療,這兩天,兩人明顯有了好轉。
看樣子,也就修養一兩個月,內傷就沒事了。
至少現在,已經可以下床活動了,秦銘也讓他們可以的話,就下床到院子裡走走,這樣對傷勢有好處。
而他們兩人一開始只是在院子裡活動,後來直接就出了秦府,還到大街上去逛了。
這也讓盯著秦銘侯府的羅剎門的人感到震驚。
很快,訊息到了羅剎門幾個大佬的耳朵裡。
長福酒樓,黑袍鬼神震驚的說:
“不可能,那兩個傢伙當時被打的內臟受損,哪怕是吐血也能吐死了,怎麼會又生龍活虎了?”
“手底下人親眼所見,還能有假?這個秦銘,總是讓我們感到震驚啊。”面具男冷冷的說道。
黑袍鬼神嘆了口氣,說:“我想起來,好像這小子醫術非常高超,連當初小公主的七日風都治好了,而且治病當時斯特,想來能治好內臟的傷,不是不可能。”
聞言在場的人都沉默了,只有綠袍男子冷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