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在北涼王和左布政使糾結的時候,就以輕功,到了城樓上。
此刻,北涼王看向秦銘的眼神裡,都透著絕望。
“北涼王你還要反抗嗎?”秦銘冷冷的說道。
北涼王深呼吸一口氣,良久才說:“其實,你有很多機會可以直接殺了本王,反正,陛下已經懷疑。”
“沒錯,很多機會,都可以殺了你,你。一旦你死了,威脅也沒了,陛下也放心。但我沒必要那麼做。”秦銘說道。
北涼王疑惑:“為什麼?”
“因為,你還沒有到讓我忌憚到迫不及待殺了的地步,換句話說,你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
秦銘很直接,這種話,他也經常說。
不是對他很有威脅的人,他一般不急著殺,慢慢玩,更有意思。
北涼王聞言怒了:“狂妄,你如此藐視本王?”
“事實證明,你確實沒啥實力。哪怕是這一刻,我可以殺你,但我,依舊不屑!”秦銘撇嘴說道。
北涼王面色難看,他沒想到,秦銘從來沒把他放在眼裡過,這點確實讓他很不爽。
“罷了,沒耐心和你聊了,你只需要記住,我說服蠻族人歸順楚國的那一刻,你就已經輸了。好了,兵符,叫出來吧!”
秦銘說完後,伸出一隻手。
“本王若是不給呢?”北涼王開口。
秦銘冷笑:“你不是吧,非要逼我殺了你,然後親自拿?”
“殺本王?”北涼王笑了,對周圍的護衛們大喝:“來人,將秦銘給本王拿下!”
話音落下,那些護衛左右對視,卻沒有人敢上前。
北涼王一愣,回頭看著這些護衛,護衛們紛紛低頭。
開什麼玩笑,他們可不敢造反。
“非要作死嗎?”秦銘眉頭皺下來,看著北涼王。
北涼王大喝:“秦銘,你別裝了,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想殺我嗎?還不屑殺我,呵,鬼才相信。”
“是嗎?那既然都這麼說了,不殺了閣下,似乎都不太合理了。”
秦銘笑著靠近,接著大刀一揮,北涼王嘴巴一張,隨即倒在地上。
一旁,左布政使嚇得身子顫抖,猛地一下跪在地上:
“侯爺,下官不知道北涼王的事,他的一切,都與下官無關,請侯爺開恩……”
這貨就是牆頭草,北涼王倒下,他自然也怕了。
秦銘沒搭理左布政使,只是從北涼王的身上找到了一塊虎符,隨即轉身,走到城樓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