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遠沒把出來偷襲他的劉公公放在眼裡,所以直接一巴掌拍開拂塵,另一隻手對著劉公公拍去。
劉公公全力拍出一掌和李懷遠對轟在一起,下一刻,便直接噴出一口鮮血。
可劉公公卻沒有後退,強穩住身形,手裡拂塵再一甩,趁李懷遠一擊之後躲子彈時,他的拂塵瞬間把李懷遠身子纏住一扯,使得李懷遠重心不穩。
李懷遠身形不穩之際,劉公公再一步上前,死死的抱住了李懷遠的身子大喝:
“陛下……”
秦銘手上扳機一直沒松,此刻找準機會,瞄準無法動彈的李懷遠一陣掃射。
李懷遠嚇得臉色都白了,使出全身力氣用力一震,直接把劉公公身子震得倒飛出去。
接著李懷遠就準備躲閃,可這時候已經來不及,下一刻,便有兩顆子彈直接擊中他的腹部,讓他發出痛呼。
但他還是強忍著痛,迅速躲避子彈,快速後退,雙腳在地下一跺,施展輕功,向遠處而去。
暗衛和禁衛軍見狀要追,秦銘卻伸手阻止,說:“不用追了,七品高手強悍至極,哪怕是中了兩槍,你們去了也追不上他。”
說著,他走到劉公公身前。
劉公公捂著胸口站起來後,秦銘開口:“怎麼樣?”
“老奴無礙!”劉公公擦了擦嘴角的血。
秦銘點頭,隨即沉吟一下,說:“你先好好養傷,李懷遠也重傷了,想來,輕易也不敢來找我麻煩。”
“是!”劉公公點頭。
接著秦銘又看向那一群皇親國戚,淡淡的開口:“你們這裡面,誰是皇祖太妃那一脈的?”
一聽這話,一眾皇親國戚緊張起來。
其中,有一個四十多歲左右的女人,和一個近五十的中年人緩緩地站了出來,在女人身旁,還有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
出來後,他們跪在地上,也知道,今天可能完了。
“陛下,這位是皇祖太妃的女兒,慶公主,旁邊是她駙馬,少女是慶公主女兒,青陽郡主。”劉公公開口說到。
秦銘瞥了眼三人,說:“皇祖太妃當年住在宮裡,全仰仗她生了個皇子吧?”
劉公公說:“陛下,皇祖太妃的皇子,現為一方藩王,在南方一處州府。”
秦銘微微點頭,說:“傳旨,皇祖太妃,串通其兄,行大逆不道之事,現,朕削其一脈的所有封號待遇,全部貶為庶民。”
“遵旨,陛下,那皇祖太妃呢?”劉公公問。
秦銘哼了一聲:“她兒子當年封王時,她就該離開皇宮去她兒子的封地了,這麼多年來佔在皇宮裡享受,也夠了,既然貶為庶民,那就趕出皇宮去吧。”
“老奴的意思是,不殺了嗎……”劉公公問。
秦銘愣了下,一個七十歲左右的老太婆,秦銘還沒心狠的非要殺了的地步。
地上,慶公主一家三口癱坐在地上,眼裡充滿了絕望。
一下子從尊貴的皇親國戚成了平民百姓,這哪裡是他們能接受的?
享受了這麼多年,做個平頭百姓拿什麼生存?
“陛下……陛下,求求您不要削了我們的封號爵位……我們……我們沒辦法生存啊……”
秦銘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慶公主的女兒青陽郡主過來抱著秦銘的腿求秦銘。
秦銘眉頭一皺,不僅沒有覺得可憐,反而還有些厭煩,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