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之前還要和我裡應外合做大事,沒想到傳個訊息就嚇成這樣,看來這傢伙只是個牛逼客!
我冷笑一聲,於是也沒說什麼,不過我有了決定,我一定要找楚紅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要聽她親口說出來。
歐陽好像察覺到不對,連聲解釋:“趙哥,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能提前暴露,這樣就壞大事了。”
一路上我沒和他說話,相反那傢伙卻毫不知趣地喋喋不休,他臉皮可真夠厚的!
回到巨樹下,我從樹洞裡掏了幾個水果給他吃,並讓他趕緊離開,那傢伙咬著蘋果傻了眼:“趙哥,今天你不幫我抓魚啊?”
望著他那可憐巴巴的表情,我真想踢他幾腳,怪不得郭金海想揍他了,這傢伙真的是狗屎糊不上牆,抓了幾天魚都沒成效,居然還想和我聯手弄死郭金海,他真是癩蛤蟆打呵欠——口氣大得很!我根本不能指望和他聯手做事,這傢伙的能力也僅限於通風報信。
不過我仍然沒有和他撕破臉,我忍住火氣對他道:“你先去抓吧,今天我有事!”說到這裡,我又對他道:“你先去抓著,等我回來幫你忙。”
歐陽這才眉花眼笑,借了我的木矛,拿著水果樂顛顛地離開了,等他走開後我開始緊張思考,決定先到暗泉洞拿點肉和水給楚紅,順便試探一下歐陽這些話的真假。
於是,起身準備好火種,短刀,還有椰子殼,然後朝暗泉洞方向走去,一路上都提高警覺,這次絕不能讓任何人發現這洞的存在!一方面裡面有暗泉,二方面這算是絕佳的居住地,離開這地方我就完蛋了。
大約走了一個多小時,我終於到達目的地,暗泉洞的裂縫仍然幽深神秘,野豬的血跡在地上仍然醒目,我右手提著木矛,左手拿著點燃火把進入裂縫,野豬屍體仍然躺在洞裡,估計是洞裡通風的緣故,血腥味並不濃。
我用短刀切割了野豬,這次有了刀具,切割搞得更快了些,我割了兩條野豬腿捆了背起來,然後用椰子殼把水裝得滿滿,然後把剩下的野豬肉放置在暗泉洞壁上的空隙裡,這樣就可以避免那些螞蟻爬。除此之外,我還用清水清洗了縫隙裡的血跡,我可不想把更多野獸吸引過來。
做完這些事後有點累,我盤坐在外面的林子裡,休息了半天又開始出發。讓人奇怪的是,一路上猴子君居然沒有出現,難道它生氣了?
前後浪費了大約三個小時,我差不多快接近楚紅所在的山洞附近了,此時大約是下午四點過左右,林子裡仍然光線充足。
正走得氣喘吁吁,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有人在暗處窺視我,我背心發冷,趕緊四下搜尋,結果四周空無一人,只有風聲過耳。
我警覺地觀察很久,那窺視感悄然消退,我懷疑自己是高度緊張導致的神經過敏。
走了半天,忽然前面的緩坡傳來一陣沙沙聲,我立刻警覺,難道是郭金海的人過來了?
我趕緊找了個地方躲起來,那聲音越來越近,聽喘息聲好像是個女人!我悄悄探頭,那人竟然是陶陶!
陶陶眼窩有一塊青紫,看一臉眼淚汪汪很是可憐,陶陶衣衫不整,上衣紐扣脫落了幾顆,露出裡面白膩肌膚,隱約間可以看到那深邃溝渠,我忍不住吞下一口唾沫,回想起她在淺海里遊弋的誘人身體,憑良心說,實在太讚了。
陶陶跌跌撞撞地從緩坡走下來,看她走的方向並不是朝著洞穴,而是向著林子這邊,估計她和郭金海發生糾紛了,所以這才離開,但我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即便郭金海不管,小龍小朱也不會任由陶陶一個人離開的,剩下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陶陶是想悄悄溜走。
難道之前的窺視感是陶陶引發的?莫非她在暗處監視我?但看她這樣子也不太可能,看來還是我多疑造成的毛病。
她邊走邊捂著嘴低聲抽泣,我這人最見不得女人哭了,雖然陶陶說話尖酸刻薄,而且還想割我弟弟,但聽到她的哭聲我竟然慢慢心軟,畢竟她只是一個弱女子,再說她也只是個物質女郎,我沒必要和她這樣的人計較。
我悄悄跟在她身後,我倒要看她到底去什麼地方,突然間心頭一跳,陶陶該不會是去找我吧?
我心頭竟然浮現出莫名期盼,這很有可能呢,看這情況陶陶肯定是被郭金海揍了,所以她一氣之下想離開,可島上除了我之外,她再沒其他人可投奔,所以她要找的人必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