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大哥,姐姐這是像什麼呢,這打法根本就是有攻無守啊?馬千乘可不是浪得虛名啊,十八歲便領兵了,姐姐這麼個打發,是不是有些託大呀?”
看臺之下,秦民屏皺著眉頭心急地問秦邦屏。
秦邦屏嗤笑一聲,“呵呵,這麼個打發就對了。”
“怎麼就對了?”秦民屏還是不明白。
秦邦屏一臉正色看向秦民屏說:“別怪大哥沒提醒你,你姐姐這麼打,就是為了讓你發一筆橫財。”
“開什麼玩笑,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你說臺上這位馬公子如何呀?”
“不如何呀,沒看爹剛才見姐姐和他在擂臺上聊了幾句,便是被氣走了嘛,那肯定就是這人不咋樣了。”
“嗨,你個瓜娃子,那是爹看出些端倪來了,發覺馬千乘就是他這麼多年一直張口閉口罵的那個龜兒子!你說他能不氣?”
“怎麼可能!”秦民屏果斷搖頭,呲笑著說:“姐姐的這場比武本來就是個大陷阱,她一老獵手,怎麼可能讓狐狸給帶到坑裡去呢?
我相信我姐!”
“哼哼,大哥我呀,更相信這是你姐在自挖陷坑,不過正格的,我倒是覺著馬千乘這小子真不錯,至少除了他以外,真的再沒有和你那位傻姐姐更登對兒的了。
“說我姐傻,大哥,您不是開玩笑吧?”
“以前不傻,可是墮入情網的人......嗨,不說了,就像你姐現在這樣了,你等著看就完了,哦對了,千萬別忘了到時候敲這小子一筆哦,那是你做小舅子的特權。”
“......”
秦民屏無語,愣愣看向擂臺,心想:莫非我最親愛的姐姐,在家二十年,如今真的就要出閣了?
心中忽然泛酸,對那個傳說中的龜兒子也不再有什麼好臉色了,父親秦葵的那份心態,頓時在秦民屏心中有了共鳴。
對,這就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姐就要被人拐跑了!
一口氣便是幾十回合的見招拆招,秦良玉的招式漂亮伸展、飄逸伶俐,引得臺下掌聲連連。
可秦良玉心中卻是一直暗罵馬千乘這個呆子。
馬千乘呢,說好的全力以赴,到頭來卻是畏首畏尾,秦良玉的身體他哪兒哪兒都不敢碰,多半是在做著守勢。
秦良玉急呀......
“停!”秦良玉收招退出圈外,端詳著馬千乘。
“馬公子,看來素貞小覷了你的實力了。”
“秦姑娘謬讚。”
秦良玉白了他一眼:“馬公子和素貞拆了幾十招,大概是素貞自出師以來遇到的第一個真正對手。”
“秦姑娘還是謬讚。”
“可馬公子的功夫高則高矣,按照這樣一板一眼的打發,想要贏得美人歸,不太可能,恐怕一天一夜你也贏不了。”
馬千乘緊張看向她:“秦姑娘,我......”
“馬公子先聽素貞把話說完,這樣的比武,素貞倒是可以奉陪君子,可臺下還有幾位大人,不好讓他們久等結果,公子說不是麼?”
“秦姑娘說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