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韻罵罵咧咧給張向北安排專車,情緒有點失控。
從尤家到李家,步行也就十分鐘。
晚上睡覺都能聽見山上李家靈堂傳來的哀樂。
這點路還他媽要準備專車,真能擺譜!
尤韻上山都騎的小電驢!
“你這導遊的脾氣,好像不太好。”韓江雪和顏悅色,很茶。
“心眼還多。”張若愚皺眉,抿了一口全糖的咖啡。“昨晚我半夢半醒的時候,聽見她敲我房門。”
“真不要臉。”韓江雪很配合。“一看就是被張哥英俊的外表硬朗的五官所迷惑。”
“我當然知道。”張若愚冷酷而自信。
“這種膚淺的女人,論城府與智慧,都不如我。”韓江雪紅唇微翹,滿臉倨傲之色。
張若愚漆黑的眼眸中藏著笑,溫柔地瞪了雪寶一眼:“我一會還得去主持個追悼會,晚上再聊。”
“嗯吶。”雪寶很懂事,乖巧結束通話了電話。
剛結束通話,身後便響起七嘴八舌的質問。
“不是讓你打聽下你老公什麼情況嗎?”馬皇后有點不忿。“光油嘴滑舌啊?”
大智哥微微皺眉,表情很失望。
雪寶卻表情一暗,輕輕捂住了小腹:“突然覺得肚子有點疼…”
馬皇后臉色一變,猛地一腳踹在大智哥身上:“讓你他媽把煎蛋搞熟點,天天他媽在那糖心五分熟!雪寶要是出了意外,老孃把你骨灰揚了!”
大智哥揉了揉屁股,委屈道:“雪寶,要不上樓躺會?我覺得你可能是氣息不順所致…”
“哦。”韓江雪淡淡點頭,沒了跟張哥聊天時的甜美與溫柔,倨傲起身,吩咐道。“中午把飯菜送到我屋裡,我有點乏了,就不下樓了。”
說罷拂袖而去,彷彿一家之母…
馬皇后抽了抽嘴角,怒指走遠的雪寶:“死老鬼,你看她!”
“我看挺好啊。”憋了半天的大智哥點了根菸,挑眉道。“穩重大氣,有正宮風姿,該說的說,不該問的一句也不問。”
馬皇后不悅道:“怎麼?意思是嫌我逼話多唄?”
“我可沒說。”大智哥吞雲吐霧,嘀咕道。“你倆壓根就不是一個風格,你主打一個快意恩仇,能逼逼絕不藏在心裡。”
“她呢?”馬皇后歪頭問道。
“雪寶啊。”大智哥表情沉穩道。“論智慧和城府,她比你強一百倍。”
馬皇后剛要發作,想了想忍住了。
“那還把早餐吃的乾乾淨淨,胃口真好。”馬皇后瞥了眼餐桌上的空盤子。
“就我那手藝,厭食症都得把盤子舔乾淨。”大智哥倨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