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官家出來的時候,鳶妹很掃興。
期待已久的帽哥,就這?
她還以為兩邊會瘋狂撕逼,互揭傷疤,傷口上撒辣椒油…
沒想到,這麼快就結束了?
就算打一架,讓自己練練手也好啊。
這幫人太沒種了,毫無血性!
“下次像這種場合,別喊我。”鳶妹瞪了雪寶一眼,語氣很埋怨。“我想看樂子,想吃瓜。”
“哦…”雪寶也有點委屈。
她也以為醞釀那麼久的上官家,怎麼不得跟張哥火力全開?
誰知道張哥這麼猛,掏出手機簡單操作幾下,就直接擺平了?
雪寶也忍不住白了張哥一眼:“你真沒勁。”
“鳶妹,你看死雪寶!”張哥跺腳。
鳶妹翻了個白眼:“看你個大頭鬼!”
姐妹倆同氣連枝,一丘之貉,結伴上車。
因為接下來幾天,張哥還有點私事要處理。
於是雪寶跟鳶妹就聯手血洗了燕京城商業街,每晚回家的時候,張哥都端著飯碗坐著小馬紮,瞧著穿金戴銀的兩個死女人大包拎小包回家。
別提多瀟灑。
……
授勳日。
穿一身筆挺軍裝的方少寒走出房間,下樓。
見到了站在客廳,西裝筆挺的帽哥。
上官嶽上下打量了眼隨母姓的方少寒,目光沉穩,卻又泛著激動之色:“過來,讓爸仔細瞧瞧。”
方少寒有點動容。
自己從小被騙,那起碼是不知情的。
可這老傢伙卻隱忍多年,要說難受,他肯定比自己更難。
方少寒走上前,向帽哥跺腳,敬禮。
“出息了。”上官嶽不太專業地回敬了一個軍禮。“馬上就要當上十大戰神了。”
“靠您的臥薪嚐膽。”方少寒薄唇微張,緩緩說道。“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知道就好。”帽哥小眼神很飄,淡淡道。“多學學你的偶像張向北將軍,高調做事,低調做人,最好做到天下誰人不識君,天下誰人見過君。”
“咱們上官家的家風,就是小心駛得萬年船,不得瑟。”上官嶽傳達自己的人生真諦。
“大哥二哥,你可不是這麼教的。”方少寒撇嘴。
“廢話,他們又不是我親生的。”上官嶽挑眉道。“我教的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