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北莽,每週至少給家裡打一個電話或者影片。”
“別給你姐夫丟人,人家能幹的,你得幹,人家幹不了的,你也要搶著幹。”
“老韓家的男人,不能是孬種。”
“別仗著家裡有幾個臭錢就耀武揚威,看誰都不順眼。”
“別欺負別人,也不要被人欺負,忍無可忍了就操傢伙幹,幹不過了,讓你姐夫給你撐腰。”
嫂子海鮮大排檔,一家三口坐在小馬紮上吃宵夜。
路邊停了一長排的超級跑車,站了數十名西裝筆挺的保鏢,場面很震撼。
張哥喝了口啤酒,抽了抽嘴角道:“韓總,你別瞎替我答應,我在北莽哪有這麼大面子?”
韓動撓撓頭,嘀咕道:“姐,我也未必就能透過北莽的稽核,你這想的稍微遠了點。”
“我還不瞭解你?”韓總淡淡瞥了弟弟一眼。“高中還沒畢業就想參軍,大學四年,天天把自己當軍人訓練,你要進不去北莽,你還活的起?”
韓動咧嘴一笑,漆黑的眸子裡閃爍堅定之色:“我肯定能進。”
“喝酒。”韓總舉杯,跟臭弟弟碰杯。
她很不捨,但人生本就充滿了不捨。
少小離開父母求學,老了目送兒孫遠走。
從未滿十八歲就和父親“分手”後,韓江雪漸變堅毅,悟出了不少人生道理。
三人喝得很盡興。
尤其是韓總,也不知是即將和老弟分別,心情有些低落,還是酒量不濟,明顯有點喝多了。
把韓總送回家,扔上了床。
張若愚給小舅子沏壺茶,坐在客廳抽菸醒酒。
這是韓動第一次來姐夫家,他很新奇,左顧右盼。
很多家電倒是換新了,卻依舊掩蓋不住破房子的氣質…
“我姐從小嬌生慣養,吃最好的,用最好的,她剛住在這兒的時候,是不是很絕望?”韓動眨了眨眼,望向張哥。
“絕望談不上。”張哥喝了口茶,撇嘴道。“就是我每晚睡覺的時候,得把窗戶鎖死,要不你姐可能會想不開。”
“六樓,大機率摔死,小機率癱瘓,我不想頭婚就背上克妻的名聲。”
韓動咧嘴笑道:“姐夫,我真佩服你。”
“佩服姐夫什麼?”張若愚挑眉。
“我姐是濱海最富有的女人,我爹,是濱海最恐怖的男人,我奶奶就別提了,早些年的時候,韓家門外天天堵著一堆濱海高層,手裡拎什麼禮物的都有,只為見我奶奶一面,要是能喝杯茶,聊上幾句,能在朋友圈吹一年。”
“誰能想到,我姐會嫁給一個廚子?誰又能想到,這個廚子,能把我當了一輩子公主的姐姐,收拾的服服帖帖?”
“姐夫,不瞞你說,我要是你,我連想都不敢想娶我姐,差距太大了,這要結了婚,不得被韓家這個頂級豪門上嘴臉上到心態崩潰?”
“可姐夫你非但沒讓我和孝哥上嘴臉,反而上來就以暴制暴,把我們直接給幹碎了。我姐,也沒逃出你的手掌心,就連我奶,對你也是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