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愚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
昨晚運動過量了,腰痠屁股疼,有點難頂。
躺床上點了根起床煙,張若愚聽見廚房傳來金屬碰撞聲,應該是韓總在做早餐。
抽完煙,正要起床,繫著大白兔圍裙的韓總走進來。因為居家穿的少,難掩胸前豐盈,再搭配大白兔圍裙,視覺效果令人徹底瘋狂。
“什麼意思?廚娘的誘惑?”張若愚警惕地斜了韓總一眼。
韓江雪撇嘴道:“思想骯髒,看什麼都歪。”
“你那玩意都快溜出來了,怪我髒?”張若愚避開視線,淡淡道。“退一萬步說,就算我思想骯髒,你就沒有一點錯?我讓你長這麼大的?”
韓總有點招架不住了,板著臉說道:“早餐做好了,出來吃吧。”
好心給這混蛋做頓早餐,他還來勁了。
早知道昨晚硬著頭皮跟他去,然後被那爺綁住當人質,威脅他自斷狗腿。
省的在這兒糟心受氣。
“你這做的都是什麼東西?”張若愚洗漱完走出廚房,擺弄了幾下餐盤。“不是三明治就是煎蛋麵包,我昨晚說沒說喝多了?一點稀的都不做,你想噎死我?”
韓總氣的俏臉煞白。
起個大早給你做早餐還挑三揀四,嘴真臭,沒刷牙?
“喝奶嗎?”韓江雪撇嘴問道。
“把話說清楚,別老跟我在這打擦邊。”張若愚一屁股坐下,啃了口三明治。
韓總嬌軀一哆嗦,這混蛋,真賤!
硬邦邦丟給他一盒冷冰冰的牛奶,韓總躲在廚房啃了個三明治,就像古時候不能上桌也沒什麼地位的小娘子,隨便應付了一頓。
“幫我寫個條子,我昨晚受驚了,要休息個十天半個月。”張若愚喝著奶,淡淡道。“餐飲部的事你替我處理。”
韓總就著茶嚥下最後一口三明治,那雪白素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很有家庭婦女的韻味:“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帶。”
“越稀越好。”張若愚慢條斯理吃著早餐,說道。“最近喝了幾頓大酒,腸胃有點受不了。”
“再這麼喝,遲早把胃喝爛了。”韓江雪換上工作裝,瞪了張哥一眼。
“行了,趕緊上你的班去,裝什麼賢妻娘母?你是那塊料嗎?”張若愚不耐煩地揮揮手,如同趕蒼蠅。
韓總氣的直跺腳,溜了。
下了樓,韓江雪鐵青著臉上車,衝臨時充當司機的鳶說道:“去陸家。”
“嗯?”鳶眉頭微蹙,不理解。
“昨晚我不跟他去,是怕拖累他,影響他發揮。”韓江雪冷冷道。“現在就我一個人,你還怕他們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