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這個馬容易和宋濤副導演有一腿,這下子有好戲看了!”一個喜劇演員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他旁邊的搭檔冷笑一聲:“僅僅是宋副導演麼?我告訴你,我前天親眼看見馬容易和呂一濤去了凱悅大酒店,開的鐘點房,你說他們兩能幹嘛?”
“天吶!不會吧,這馬容易是個妖精吧,呂、宋兩個人都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之下?”最先開腔的演員納悶了。
“切?”後面一位相聲段子手不屑地翻了翻白眼,
“你們這訊息也太落後了吧?馬容易怎麼可能是妖精啊?那分明就是白骨精啊!聽說這幾天又勾搭上了咱們電視臺的副臺長宋大喆啊,這個宋大喆可都五十多歲了哦!”
“我的天吶!”那位搭檔再也忍不住了:“這也太亂了吧,她是來唱歌的,還是去勾搭人的,而且,這眼光一個比一個老。”
“你懂個屁,人家這叫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馬容易後面現在有副臺長撐腰,南立算個屁啊,一會還不得乖乖的給馬容易道歉。”那位相聲段子手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了。
果不其然,馬容易勃然大怒,只聽馬容易怒吼一聲:
“南立,你以為你是誰?老孃唱你的歌,那是給你臉,你少給我蹬鼻子上臉,信不信我讓你在這舞臺待不下去!”
“嗤嗤”
南立一臉欠揍地拍拍嘴巴,嬉笑道:“哎呦呦,我好怕怕啊,馬容易,你是不是要說你後面有人,那你叫啊,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南立出道以來怕過誰,更何況你這樣一隻狐假虎威,連個雞毛都沒有,還要強行裝逼的紙老虎?”
馬容易被南立氣得抓狂了,臉色蒼白地大吼一聲:
“呂一濤、宋濤你們兩個還在幹什麼,沒看到我被人欺負了?”
呂、宋二人對視一眼,這個馬容易雖然和他們有那層關係,但是人家現在是副臺長宋大喆的姘頭,宋大喆的面子他們可不敢不給啊!
於是,呂一濤連忙站了出來,呵斥道:“南立做人不要太過分了,做事留一線,來日好見面。就算臺裡商議邀請你過來參加春晚,但是如果你太目中無人了,我們依然會取消你的資格。”
宋濤補刀道:“對,只要你把這首《為龍》讓馬小姐演唱,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
馬容易眼珠子一瞪,憤然道:“誰說到此為止了,南立必須給我道歉,我要讓他跪下來求我。”
哈哈!
南立笑了,肆無忌憚地看著馬容易:“馬小姐?我真不知道你哪來的這麼大的底氣,憑你身後的宋濤,還是呂一濤?我南立坐擁天下集團,資產數百億?我身後千萬南門兄弟,微博上億粉絲?你馬容易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和我橫?”
尼瑪!
南立說的話太難聽了,她馬容易再不要臉,也忍不下去啊!
不過,馬容易本身就是一個小小的,甚至都不入流的歌手,面對南立這樣的傳媒巨鱷,她還是顯得非常的底氣不足的,而且本能有些畏懼。
她神色驚慌地看了南立一眼,囁嚅地說道:
“你……你等著,我,我背後有人,我讓我……男人封殺你!”
“隨便!”南立輕笑一聲。
馬容易氣得拿出手機,快速撥了一個號碼,用甜膩膩地聲音說道:
“老公啊,有人欺負我,對,她罵我是…………,她還說人家是…………,人家是啥人你還不知道,大喆啊!你女人這麼被人說,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對,我要他身敗名裂,我要封殺他,我要讓他跪下來求我。嗯嗯,好的,人家等你,親愛的,麼麼噠!”
馬容易的話聲音清脆而且響亮,似乎是故意說給南立聽得,殊不知大夥聽了,滿頭黑線啊!
馬容易冷哼一聲,得意洋洋地指著南立說道:“南立,你現在給我道歉,並把你那首歌給我,還來得及,不然等會有你後悔。”
南立看也不看她,徑直走到人群中另一個女孩的身邊,這個女孩今天穿著一襲紫色漢服,看上去秀雅靜美。
至始至終,她都神色淡然地看著這一場鬧劇,只有當南立唱歌的時候,目光中才閃爍出幾點零星的光芒。
“阡陌姑娘,你覺得這首《為龍》寫的怎麼樣?”
阡陌沒想到南立會突然問自己,神色一呆,慌張地垂下秀頸,過了一會才低聲說道:
“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