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不會在虛張聲勢吧?”金孝江心裡想著,冷笑著說道:
“小子,這可是在女君陛下面前,各國的使臣都在臺下坐著呢,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話,別信口雌黃!”
“我看信口雌黃的是你吧,用一張垃圾的不能再垃圾的畫糊弄女君陛下,是不是欺負女君陛下不懂東方藝術?”
“你……”金孝江看著女君有些懷疑的目光,鼻子都有點氣歪了:
“我看是你不懂藝術吧,行!那在下就洗耳恭聽,看看南先生有什麼高見。”
“如你所願!”
南立從一位王室成員的手上接過金孝江的畫,隨意抖了兩下,說道:
“女君陛下,您可千萬別被這個居心不良的蠢貨給騙了,您看這幅畫作和您有幾分相似,除了臉型是一樣的,其他就完全是另外一個人,就金孝江這點水平,充其量和我們大華藝考培訓班的學生差不了多少,而且還是那種最笨的學生,只知道模仿,毫無創新,用我們的話就是腦子一團漿糊,回家吃翔去吧!”
“噗嗤!”
女君被南立的話給逗樂了,不過當著各國大使的面,尤其是金孝江的臉都鐵青的嚇人,她連忙捂著嘴,裝作一本正經板著臉說道:
“南先生,文明一點了,就算金先生畫的不怎麼樣,但是他這份心意我領了,你們大華不是有句話叫做‘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麼,金先生這份情意和你的《秦王破陣樂》的情意是一樣的。”
南立剛想點頭稱是,金孝江再也憋不住了,他的臉可已經憋得通紅,自己好不容易糊弄住了這群老外,又被南立給攪和了。
他自然不敢對女君有什麼意見,可是對南立就不同了,你是代表,我也是代表,憑啥你就比我橫。
他不服……
就算你大華的人口是我們的30倍,就算你們國家的面積是我們的96倍,就算你們士兵人數是我們的10倍,就算你們的武器科技完勝我們,但是我還要說……
最起碼我們兩個此刻在冰雪王國,在這個大廳是平等的。
你憑啥比我橫?
丫的,你是人,我也是人,你個混蛋也不比我多兩個胳膊,多兩條腿的,我為啥怕你?
這樣一想,金孝江立馬就自信起來,指著南立的鼻子,破口大罵:
“姓南的,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培訓班的學生的水平,你丫的今天要是說不出個理由來,我……我跟你沒完。”
小犬次郎在一旁羨慕地看著發怒的金孝江,自己心裡也感到了一陣暗爽!此刻他都佩服金孝江了,因為他早都想這麼做了,就是沒敢做出來。
南立攤了攤手,很無辜地說道:
“我說的是實話啊?你不信,那我來給各位仔細分析分析,要我說,這連培訓班的學生都不如。”
其實南立說這話,是明顯違心的,金孝江能畫到這個水平,明顯是下了一番苦功的,自然要比培訓班的學生高明不少!
話雖如此,如果一個稍微對國畫有點研究的美院學生,基本上或多或少能看出這幅畫的問題之處,甚至還會有些熟悉的感覺。
南立指了指畫面,不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