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張小野掛了電話又撥了出去,打給他的父親張田園。
他把事情快速的說了一遍,張田園氣得直髮抖,告訴他,如果蕭家大小姐有個三長兩短,他就陪著一起殉葬吧。
嚇得他臉色一白,連忙放下電話,要王明仁帶他去那少年父親的病房外,
他怕南立一會直接走人。
王明仁一聽連忙說道:“張少爺,我看你只要遠遠的盯著那房間就成,別過去了,要不在那裡又要鬧喊起來,影響不好。”
張小野想到那少年看自己的眼神,宛如盯著死人,點點頭答應。
幾人走向病房處,在拐角口張小野停了下來。
王明仁看到病房門口傻傻的站著五六個醫生護士,知道那本來是給少年父親包紮傷口的。
雖然沒有押金不能動手術,但也不能做的太絕。
傷勢該處理也要稍微處理下,雖然作用不大,但說出去也可以說是無力迴天。
南立進病房把裡面的幾名醫生護士都趕了出去,看著床上躺著的中年漢子嘆了口氣,鮮血幾乎流滿了手術檯。
空中吊掛著的血袋如流水般輸入,南立在一邊拿了一幅薄膜手套帶上,探手伸向傷口,用氣功探查了一下。
幸好,這人身體很是強壯,平常乾的體力活,而且被車撞擊的是腰部,胸腔器官沒多大問題,醫院束手無策的最大原因就是因為大動脈爆裂,血流無法制止。
南立把流血的傷口周圍的穴位用銀針封住,然後用氣功不斷推拿,讓他那已經快要消失的意志清醒。
當然,這氣功推拿只是起了個暫時的滋養作用,並不可能永遠留在他的體內。
看了下流血的情況已經不太嚴重,南立把沾滿血液的手套扔在了一邊,走了出去。
那少年看到他出來,連忙問到:
“林醫生,我爸爸怎麼樣了,有沒有事情?”
南立沒有理會,抬眼對那裡的幾名醫生說道:
“病人流血已經控制,剩下的你們如果救了不那就是太過無能。”
說完沒有理會他們的臉色,對少年點點頭,轉身走了。
看在少年的孝心上,自己盡一份力已經足矣,至於以後會怎麼樣,那就看天意。
那少年見南立拒絕了一千萬,只收他一元錢。
這份大恩大德無以為報,
當下,“嘭”地一聲,重重地跪了下來。
“謝謝恩人,謝謝恩人,請恩人留下姓名我……”
還沒說完南立的人已經轉彎不見了蹤影。
張小野看到南立走了過來,連忙笑著迎了上去:
“這位先生,請留步,剛才是我不對,我太著急蕭小姐的病情了,對您多有得罪,請不要放在心上。”
他臉上帶著媚笑,一副低三下四的模樣:
“這位先生,您大人有大量,您看您能不能出手救治一下蕭小姐,為人醫者善心一向令人敬仰,我想您更是如此。”
頓了頓,張小野滔滔不絕的稱讚道,
“況且,蕭小姐身份尊貴,事成之後,必不會虧待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