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璽,這玩意勾出人們心中的渴望!
北有田虎,南邊方臘,兩個偽朝廷令宋朝局勢動盪。繼少華山事件之後,各地山頭多有強人盤踞。今天官府剿滅,過段時間又有人自稱某山某大王。就像韭菜般割了一茬又一茬,令官府焦頭爛額。
尤其是北方威勝州周邊州府,南方睦州,明州等地。隨著田虎和方臘大規模起義,逐步捲入戰火。
標誌著一個亂世來臨!
濟州,自從朝廷有意針對水泊梁山後。
這個山寨一改往常的做派,向外展出鋒利的獠牙。最近這段時間都有隊伍下山,襲擊壞事做盡,為富不仁的富戶劣紳,為民除害,開公審大會。讓飽受壓榨的百姓翻身做主,越來越多的人擁戴梁山。
濟州太守張叔夜是個能臣,自知梁山勢大,以現在的兵力奈何不得。一面向朝廷奏報實情,一面按規矩勸說那些富戶入城避禍,又勒令各村鎮訓練鄉勇抵禦。濟州富戶人心惶惶,百姓卻歡呼雀躍。
只要水泊梁山在,誰也不敢為非作歹!
東溪村保正托塔天王晁蓋,積極的配合官渡組織莊戶聯軍,實際上卻與梁山眉來眼去,藉著山寨低價兜售的白糖,海鹽,酒水,狠狠賺了一大筆錢。
現在江湖上,誰不知道京東兩路有他晁蓋這個大佬?
可以說,大半年來,身價翻了幾倍。
晁蓋有了錢,學著梁山的做法私底下招人江湖好漢,豢養在莊上訓練。多有從
北地買好馬組建騎兵。一是為了商隊的安全,二是增強實力守護家財。
這個老大哥在梁山沒少學東西,編制和各種理念。就連府上的田產陸陸續續轉手賣掉,變現成錢財……
而他這種做法是正確的!
冥冥之中的命運難以更改,總會回到相似節點。
且說山東濟州鄆城縣新到任一個知縣,姓時名文彬。根據東京城那邊送過來的訊息,此人為官清正,作事廉明。每懷惻隱之心,常有仁慈之念。爭田奪地,辨曲直而後施行;鬥毆相爭,分輕重方才決斷。閒暇撫琴會客,也應分理民情。雖然縣治宰臣官,果是一方民父母,當然錢是個好東西。
時大老爺,也會撈點偏門過活。
當下知縣時文彬升廳公座,左右兩邊排著公吏人等。知縣隨即叫喚尉司捕盜官員,並兩個巡捕都頭。
本縣尉司管下,有兩個都頭:一個喚做步兵都頭,一個喚做馬兵都頭。這馬兵都頭管著二十匹坐馬弓手,二十個土兵;那步兵都頭管著二十個使槍的頭目,二十個土兵。
這馬兵都頭姓朱名仝,身長八尺四五,有一部虎鬚髯,長一尺五寸,面如重棗,目若朗星,似關雲長模樣,滿縣人都稱他做美髯公。原是本處富戶,只因他仗義疏財,結識江湖上好漢,學得一身好武藝。
那步兵都頭姓雷名橫,身長七尺五寸,紫棠色麵皮,有一部扇圈鬍鬚。為他膂力過人,能跳二三丈
闊澗,滿縣人都稱他做插翅虎。原是本縣打鐵匠人出身,後來開張碓坊,殺牛放賭。雖然仗義,只有些心匾窄。也學得一身好武藝,頗有名聲。
因那朱仝、雷橫兩個勇猛非凡,非是等閒人也!以此鄆城眾人保他兩個做了都頭,專管擒拿賊盜。當日知縣呼喚,兩個上廳來,聲了喏,取臺旨。
時文彬到任以來,知道本府濟州管下所屬水鄉梁山泊,賊盜聚眾打劫,拒敵官軍,濟州都奈何不得。一個小小的鄆城縣,又如何對付那水泊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