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紙條上只有短短的一句話“曾頭市滅,無力迴天,懸崖勒馬,裝傻藏拙”十六個字。史文恭和蘇定是有本事之人,明白其中的含義。心中震撼之餘,也做了決定,曾家不仁,休怪他們不義。
開門之前,紙條已經被蘇定吞入腹中。
如時遷說的那樣。曾頭市吃了虧,又想起兩位教師來。
曾塗,曾魁兩人過來邀請,出謀劃策。
史文恭和蘇定沒有表現出異常,入席會議,制定出不少方案。全是依託有利地形,固守待援的辦法。
沒有主動進攻的策略!
他們也沒有親自帶隊衝鋒,拋頭顱灑熱血的想法。曾頭市敢偷竊宋人玉璽,又把他們當外人已經產生隔閡。哪怕如曾弄實話實說,坦白前段時間的行動。從遼國商隊手中獲得。聽著刺耳像是狡辯。
說的人多了,假的也就成了真的!
曾頭市註定要背上黑鍋,要怪就怪完顏阿骨打稱帝。
曾家眾人商議的如何應對危機!
曾頭市以北七八里外,田虎大營,同樣展開會議。
昨夜廝殺一場,各方勢力多有損失,也瞭解曾頭市非是軟柿子。任何一家,包括最強的田虎在內都無法拿下。齊聚商議如何剿滅曾頭市奪取玉璽。
“嘿嘿,在下房謀杜斷房學度,田虎大王軍師。”房學度兩撇小黑胡抖動,先是自我介紹表明身份。
“諸位,大家來的目的心裡有數,在下不必多說了。但曾頭市至少兩萬餘人,能
夠上戰場的八九千人。人多勢眾,這塊硬骨頭。我們必須要聯合起來將之剿滅,然後各憑本事,大家沒有意見吧!”
“好,房軍師說得對,沒有意見。”
幾大勢力代表表態,大大小小的強人首領紛紛附和。
“在下王慶大王軍師金劍先生李助。”一個身材消瘦,身披道袍,仙風道骨的道長起身高呼,侃侃而談:“我覺得曾頭市只要不傻,便不會貿然出兵。不是向官府求援,就是會與北方金國取得聯絡。”
抱犢山代表是井木犴郝思文,表明身份後,簡單提及自家寨主身體不適不能前來,緊隨李道長補充:“道長不必擔憂!曾頭市偷竊皇宮之物,惹得天怒人怨。官府不會來援,否則承受不起民心向背。另外北方金國距離遠,夾著遼國,沒有援兵。”
“嗯,不錯,是貧道欠缺考慮。”李助撫須頷首。其他人也紛紛附和,對剿滅曾頭市更多了幾分把握。
“梁山,你們寨主白衣秀士為何沒來?”
田虎四處掃視眾人,目光落在梁山幾個頭領身上。
“寨主老人家統御山寨,何須親來?小可代勞便是。”水泊梁山的領隊許貫忠也露臉,聲音平淡。
“哈哈哈,我怕是王倫不敢來吧?”田虎仰天大笑。周圍人多少也笑出聲來,王倫是個無用的書生。
這裡不得不說一下,王進身份有些特殊,不想過早的暴露,所以,梁山王倫是對外宣揚的假象。
以至於這些傢伙又哪裡知道梁山早就換了山寨之主。
“哼,少逞口舌之利,目前當務之急,是如何達成所願!”許貫忠面無表情,眼神卻犀利地看向田虎和周圍眾人,把不少鬨笑的傢伙看得後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