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進,魯智深,林沖,朱貴四人在酒店後堂吃酒。說著這段時間的往事,觥籌交錯,說說笑笑。大多情況下是林沖訴說苦悶,眾人傾聽勸說安慰。
眾人推杯換盞,吃了會酒。
這時,門外嘈雜,眾人看去,一條彪形大漢推門而入,目光盯著林沖:“林教頭,可曾記得我否?”
“洪洪…洪教頭?”林沖上下打量認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洪教頭洪強,掛上披風笑著走來:“當年教頭那一棒好快,把我打翻在地。”
“教頭,當年是小人不知輕重。”
“林教頭休說這話,當年是洪某鼻孔看人,太過無禮。你不給我一棒,如何上山?打得好,打得好啊!”
洪強接連遭遇挫折,早就看透,大度地擺擺手,與林沖見過。又說起往事,真誠的道歉是自己的不是:“林教頭,多謝你當年一棒,看清魑魅魍魎。”
“哈哈哈,說得好,兄弟,快來吃酒。”魯智深喝得興起,又見洪教頭的話對自己的胃口,大笑揮手。
“兩位教頭,度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王進端著兩杯酒走了過來,絞盡腦汁想了一句詩來勸說,令林,洪教頭一愣,隨即大笑妙哉。
兩人接過一飲而盡,一左一右簇擁王進到桌邊吃喝。只是這回又多了洪教頭訴苦,引來眾人唏噓。
你一杯我一杯,聊得正歡,酒酣耳熱之際。外面有酒店小二飛奔來報朱貴,後者臉色一變起
身走了。
不一會兒,朱貴返回,表情糾結:“哥哥,外面來了一條大漢,身高力壯,長相粗野,吃飯不給錢不說。打倒好幾個人,還放出豪言梁山好漢在哪……”
“啪”的一聲,喝的有點上頭的魯智深一拍桌子:“啊,哪裡來的撮鳥?敢這麼囂張?跑到我梁山來討野火吃。朱貴兄弟,你不要慌,帶灑家過去。”
“就是,走走,同去同去。”林沖,洪強紛紛起身。
王進酒量好意識清醒,趕忙制止三人,又看向朱貴:“別忙,把那人帶到後院,問他敢不敢來?”
朱貴應聲去辦,很快,外面有嘈雜聲響起:“我還怕你不成?如何不敢來後院,誰來跟我鬥上一場?”
“直娘賊,待灑家教訓教訓他!”
魯智深一口飲盡碗中酒,甩開大步,衝了出去。王進和另外三人趕到外面的時候,已經打了起來。
一個膀大腰圓,頭圓耳大的漢子跟魯智深打成一團。此人無眉長相怪異,兇惡,拳腳功夫相當了得,身手靈活。一會閃躲,一會跳躍,與魯大師一拳一腳激烈異常,你來我往,二十回合,不分勝負。
“好好好,不錯,漢子,你有囂張的資本。”魯智深酣暢淋漓,大笑著退開一步,挽胳膊擼袖子再次撲上。
“你這個胖和尚好生了得,再來打過。”那條長相兇惡的漢子有些氣喘卻毫不示弱。又跟大師纏鬥,拳腳相加,見招拆招,轉瞬,又打了
十多個回合。
王進見狀,本想挺身而出制止糾纏避免傷了和氣。
然而,勝負就在一瞬間,他剛邁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