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緒之瀾一開始聽到御珵一的決定不是堅定地選擇她的時候,心中的確是難過,甚至是悲痛,但是轉念想想,御珵一是未來的一國之君,做出的每一個選擇都關乎於他日後在百姓心中的形象,棄了她才是一個權謀多年的王爺做出的最正確的選擇。
所以此刻,御珵一感到抱歉,跟她說對不起的時候,緒之瀾想開並原諒他了。
“不是這個。”御珵一自嘲般地笑了笑。
緒之瀾有些疑問,不禁問道:“還有什麼?”
御珵一又是半晌沒回答,只是抱的更緊了些,不聲不響的,緒之瀾都能聽見窗外的落雪聲。
“蘇蘇,”御珵一又開口輕喚了聲,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剋制了好久,“燕京寒冷,去看冰雕展的時候記得要多穿兩雙鞋襪,戴好帽子,你最怕冷了。”
緒之瀾點點頭,道:“我聽說林月傾被接回來了。”
這也是她下午才得知的訊息,她今日本生氣,林月傾回來的訊息又如火上澆油,緒之瀾氣不過總要親口問問才好。
緒之瀾能感覺到御珵一的身子一僵,道:“她父親不放心她一個人遠在大月國,她也寫過好多次信給我,說思念家裡得緊。現下正是個機會,我將她接回去也好平了老臣的心,不過你別擔心,我不會讓她再傷害你半分的。”
緒之瀾只在心裡嘆了口氣,她覺得委屈,明明她也寫過信回去,告訴御珵一她也想家的緊,可終究這所有的事都不能如她所願,但她什麼都沒說。
“阿珵,我困了。”緒之瀾確實有些困了,不經意地氣吐如蘭在御珵一耳邊這麼說了一句。
所以緒之瀾並不明白自己這樣有多誘人,御珵一輕輕撇過頭去,合著清幽的雪光,可以瞥見緒之瀾半睡半醒的模樣,半垂著好疲勞的眼皮,凝脂一般的肌膚粉黛未施,雪光下更加白皙,薄嫩的唇瓣顯得有些蒼白,原來緒之瀾真的瘦了。
情到深處,唇瓣對上唇瓣,有人睡意全無,杏眼圓睜,紅了臉頰,有人微閉雙眼,指尖輕摩,褪下了緒之瀾的大氅……
他們都深深的明知自己在幹什麼,想幹什麼,誰都想更深入一點。
窗外寒風呼嘯而過,吹起一陣白雪瀟瀟,好冷,好冷;屋內春光乍洩,他們懷著最真沉的愛做著最激情的事,好暖,好熱。
他湊在她耳邊廝磨:“蘇蘇,永遠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她只是忍著下身撕裂的疼痛不吭聲,身子微微顫慄著。
“是不是很疼?”御珵一試探地問著,身下的動作也逐漸慢了下來。
緒之瀾不說話,只是將頭沉沉地埋進御珵一的胸下,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臉紅的像個熟透了的蘋果,而且這次的疼痛比起前世來說更加劇烈。
御珵一用唇輕輕去試探緒之瀾的臉,從唇尖傳來一陣陣灼熱,御珵一不由得笑了笑,道 :“你這是害羞了?”
緒之瀾嬌嗔一聲,小聲否認:“沒有。”
御珵一又放開聲音笑了笑,卻本快被緒之瀾捂住了嘴巴,緒之瀾帶著些羞怯道:“你小聲些,叫別人聽見我還怎麼做人?”
御珵一點點頭,緒之瀾這才鬆開,御珵一翻身側躺在緒之瀾身旁,一手撐著腦袋,目光灼灼地望著緒之瀾,道:“放過你了。”
過了一會兒,又開口:“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