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個禮拜,問姜再去找了撒昂。
這次過去時,她還是卡著撒昂比賽的時間去的。
但這次他沒那麼幸運了。
撒昂輸掉了。
他沒失去全部力氣,這次的對手是個拿了新卡牌的靈卡師,對方的卡牌異常的強大,很明顯引起了在場觀眾的興趣。
那同樣是一隻高大的機械生物,只是手持的是一把電鋸。
問姜:巧了,這不是專業對口麼?
這張卡牌防禦無敵,焊死了撒昂的老鷹卡牌,讓他完全無法反抗,輸掉比賽也不令人驚訝。
這次卡琳跟著問姜一起來的,正好看到撒昂被擊敗的場景。
對手獰笑著,還笑控制機械生物持著鋸子將撒昂的身子鋸斷。
觀眾們明顯亢奮起來,每個人都紅著眼睛,在喊著:“距了他,距了他!”
旁邊有個撕心裂肺的人,他喊的過於激動,面具掉了下來,露出一張普通無奇的臉。
這人臉上立馬露出驚恐,朝著四周一看,慌里慌張的將面具撿起來,在看到問姜時眼神閃爍,下意識的將面具重新帶上。
他只是懼怕自己的樣子被人認出來。
畢竟能到塞倫城看這種比賽的,或多或少都是被壓抑了自己血腥本性的人,能是什麼好東西?
零蛋有些驚訝:「這人……這人是你的員工。」
山中花的員工,每個工廠和協會的名單零蛋後面都記錄過。
所以它瞬間捕捉到了對方的面孔。
問姜:哦豁。
「監視他,資料上報給花灼,但暫時不動。」
他才從這裡露臉出現就出事的話,這人就會知道山中花有人在塞倫城,不用先打草驚蛇。
零蛋:「好的好的,媽的這人看起來人模狗樣的,沒想到是這種人。」
一個系統彷彿也會受到宿主影響,零蛋跟了問姜後,不知不覺間就變的嫉惡如仇,連繫統都看不得這種人間慘劇。
這讓問姜有些反思,難道自己本性裡還帶有這種性格?
那邊撒昂正面臨身體被鋸斷的下場,但他咬著牙,拼著一口氣,滾下了靈卡師站臺。
擂臺上也有規矩,對手要是下了臺,算比賽結束,不能再動手。
否則多少靈卡師也不夠禍禍的。
對手看著撒昂,舔了舔下唇,嗜血的眸子裡滿是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