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長老的思維模式好奇怪!”李逸晨微微一笑道,“按你這麼說,豈不是你不能透過的陣法,作為弟子就誰也不能透過?否則就是在作弊,也就是說在我們青雲閣內,任何弟子都不能強過長老是這樣嗎?”
似乎早就料到李逸晨有此一說,晏浩文卻是不僅不慢的說道,“當然不是這樣,甚至就算我的陣道略勝於你,但你剛好見過山洞中的陣法,而我從沒見過,那麼你能輕易透過,而我不能也是合情合理,可是之前我們一共五位陣修長老同行,結果卻依然無法透過,而且最後陣勢突然的逆轉更彷彿有人在操控一般,這一點並非我一面之次,而是其他四位長老也同樣深有體會!”
“不錯!我們不否認你的陣道造詣,但此事我們希望聽到一個合理的解釋!”被晏浩文這麼一說,其他幾位陣修長老也跟著附和起來。
這樣個結果既關乎他們的名聲,同時也是他們心中大為不解之事,而無論李逸晨承不承認,但以他們的經驗都不管感應到,最後陣法的突然逆轉,必定與李逸晨有著一定的關係。
同樣圍觀的弟子亦有不少點起頭來,畢竟大家都是聰明人,雖然這些僅僅只是推測,甚至根本不可能拿出證據,但大家都知道有時候沒有證據,並不代表事實並不存在。
“這麼說,如今是幾位長老都認定我在暗算你們,打算一起定我的罪了?”面對著五位長老同進施壓,李逸晨不僅毫無懼色,反而開口問道。
太囂張了!這小子若是這次不被整下去,以後的空靈山肯定熱鬧無比!
看著這一幕,不少弟子心中暗暗驚歎起來,當然也有一些被長老壓迫過的弟子心中卻暗暗為李逸晨豎起了大拇指來。
畢竟哪怕是長老在中尊界也只能是尊階中級實力,所以在修煉上他們所需求的資料與普通弟子並沒有什麼兩樣,這也就使得一些長老會利用自己的身份占上一些便宜,而那不少弟子面對著長老的威嚴往往吃了暗虧也不敢聲張。
而李逸晨這句話看似平淡,實則威脅之意甚濃,顯然是在告訴那四位長老,你們若是認定在指認我,那麼事後若是我不能被定罪,那麼之前的符星淵他們三人就是榜樣。
“這個自然不是!”其中一位長老微微一愣,當即笑道,“你剛才也說了,長老的身份只是宗門給予的,但並不能代表我們的實力一定就高於你們這些弟子,而事實上在空靈山也的確有不少弟子的實力遠高於我們,所以我們現在只是向你請教!”
那長老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顯然既要逼李逸晨說出原因,同時又不想把自己捲入這場無謂的風波。
“那我想再問一下,如果對於這件事,我給出了合理的解釋,是不是就能證明,我並沒有暗算過長老呢?”李逸晨卻是反問起來。
頓時一眾長老一個個皆是把眉頭緊皺,畢竟無論如何晏浩文才是此行的領頭長老,他們縱然再如何也沒有反過來給晏浩文定罪的權利。
“證明吧,若是你的證明能令我滿意,此事我也必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就在此時,一聲嬌喝傳來,不知何時,在不遠處的一顆樹枝上斜坐著一個白衣少女,少女一襲紗,從樹林上自然垂落,迎出微風輕柔的擺動起來,宛若人間仙子一般。
“馬長老?”
“參見馬長老!”這一刻不僅是在場的弟子,就連那些長老也紛紛向起禮來。
而這位馬長老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貢獻堂大殿李逸晨所見過的那位擁有著天星目的馬豔華馬長老。
不過從此時大家的態度李逸晨卻看得出來雖然同樣長老,但似乎也有著三六九等之分,比如之前那些長老顯然都要聽命於晏浩文,而晏浩文的身份似乎又不如這個馬長老。
不過李逸晨真正震驚的並非這位馬長老的身份,而是她的實力!
馬長老同樣是聖尊境中期武者這點不僅,可是李逸晨剛出山洞之時,並沒有看到她在樹枝之上,那說明馬長老是後來才上去,而由始至終李逸晨一直留意著全場,卻根本毫無感知,彷彿馬長老原本就在樹枝之上一般。
要知道以李逸晨如今的綜合實力,那絕對是面對聖尊境後期強者也有一戰之力,可是這位馬長老居然能避開自己的感知,看來必有什麼驚人的手段。
“免禮!”馬豔華隨意的揮了揮手,目光又轉向李逸晨道,“小傢伙,我也很好奇為何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你願意解釋一下嗎?不過我先宣告,我僅僅只是好奇,沒有治你罪的意思,別到時萬一你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也要我獲得你的原諒,我可沒那麼富裕,雖然掌管著貢獻堂,但那裡邊的資源可是宗門的而不是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