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中那些之前對李逸晨不爽的少年此時卻一個個幸災樂禍的看著李逸晨,他們可都知道這樽鼎乃是範院主煉製的第一樽元修丹鼎。
先不論李逸晨說得對不對,按他這般說法,那麼範院主的這樽丹鼎和垃圾又有什麼區別?
雖然範院主自己也承認這是一件失敗的術煉作品,但是範院主的失敗輪得到你一個雜役來胡亂評論?
“把青蓮奪天鼎搬回術修院吧!”片刻之後,範海天臉上再次恢復平靜,對於李逸晨的評論隻字不提,只是將自己煉製的丹鼎收入儲物手鐲之後便大步向著教室外走去。
看著範海天這般模樣,李逸晨一愣之際也只得將青蓮奪天鼎抱起向著教室外走去。
難道自己說錯了?抱著青蓮奪天鼎,李逸晨心裡再次推演著陣法,但確實找不到自己錯誤的所在啊。
“啊……僅肉身之力就能抱起那沉重的丹鼎,這個雜役好牛啊!”
“對了,小月剛才和他打過招呼,你認識他嗎?”
看著有人問及小月關於李逸晨的身份,寧靜嘴角微微一挑,心中多出一股說不出的愉悅。
“你以前學過術道?”就在李逸晨把丹鼎抱回術修院,剛剛放下之後,範海天突然開口問道。
“沒有!”李逸晨頓了一下說道:“只不過看過一些關於靈術師的術修的書籍。”
“從來沒有接觸過元術師的術道?”範海天再次問道。
“沒有!”看著範海天的模樣,李逸晨心中已經隱隱猜到剛才自己的回答可能不僅沒錯,而且在某種程度上極可能還超越了範海天的理解,否則他也不可能這樣來詢問自己。
“那你剛才是怎麼想到那樣去修改丹鼎上的陣法呢?”範海天帶著幾分好奇地對李逸晨追問道。
“我只是覺得無論是元術師還是靈術師,只不過是其力量本源發生了一些變化,而對於術道的本身並沒有太多的改變,所以我只是按著靈術師的那些理論來嘗試著修改,也不知道做得對不對。”李逸晨摸了摸腦袋說道。
“回去告訴王瘋子,就說我說的以後我的丹鼎只要你一個人來搬!”範海天頓了一下說道:“搬了上課的時候你也認真聽一下,這些對於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好的,謝謝範院主。”李逸晨行禮之後便退出術修院去。
“是巧合還是天賦?”看著李逸晨消失的方向 ,範海天的眼中閃現出茫然之色,如果這是天賦那實在太可怕了,若是巧合?一連六處都能指出會有這樣的巧合嗎?
走出術修院,雖然不知道範海天此時心裡湧過的驚濤駭浪,但李逸晨知道範海天讓自己以後繼續來的這點上看得出,自己的判斷估計沒錯,也就是說雖然靈術師的術道無法完全造搬到元術師身上,但如果以術道天中的術修要旨為基礎,那麼將兩人互相轉換也不是沒有可能。
有了這樣的猜測,李逸晨自然也就不介意多去聽幾堂範海天的課,雖然範海天講的只是一些元術師需要掌握的基礎,但此時的李逸晨最需要的也正是這些基礎。
“美女……大美女……”就在李逸晨剛回到雜役院時,王漢山立刻拉著李逸晨說道:“走,快到練武場去,你知道嗎?王管事居然還有一個美女弟子,是我們的師姐……真的太漂亮了!”
“看美女?沒興趣!”李逸晨當即搖了搖頭。
“你沒興趣,我可有興趣啊,王管事讓我等你回來帶你過去一趟,沒你陪著我怎麼有藉口去看美女啊!”王漢山拉著李逸晨的手,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如果說之前他對李逸晨嘴裡的高階紈絝的概念還有些模糊的話,那麼在看到那位美女師姐之後,他算是徹底明白過來。
面對著相貌那般出眾,無形之中又有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豔的師姐,除了本身是高階紈絝,又還有什麼樣的人能入其法眼?
“王管事叫我?”李逸晨只得放下心裡對元修陣法的推演說道:“那就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