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乘坐李叔的公務機。
駱一航一行又從皖省飛回了天漢。
文英沒回來,就留在了中科大,她和印峰還有很多事情要聊。
文英的兩位警衛員也沒回來。
去的時候一飛機人,回來的時候就剩下駱一航和李叔兩個,倆人大眼瞪小眼,瞎胡亂哈拉一堆有的沒的鬥嘴玩。
在飛機上湊合一頓午飯,公務機已經降落在了天漢機場。
快中午走的,沒到下午三點就回來了。
主打一個效率高。
機場這邊還扔著四位客人呢。
趕緊從賓館給他們接出來。
白鬍子老者還挺高興,一點沒埋怨,還說時間剛剛好,他正好睡了個午覺。
李叔居中,給雙方介紹。
“這位是施文傑施老,中醫泰斗,家學淵源,我可是費了老勁才把他老人家請出來的。”
施老特別地和藹,捋著鬍鬚笑笑,“不敢當,老頭子沒什麼本事,就指著祖傳的這點手藝,混口飯吃。”
老先生太謙虛了,當真是名家風範。
平易近人不端著。
而另三位,“這位是武當程理陽程道長,武術名家,另兩位是程道長的弟子尹浩、薄志鴻。”
駱一航趕緊見禮,仔細地看了看這位程道長。
怪不得之前一見就感覺有一絲熟悉的氣息呢,果然是位高手,原來是在武當山修行的內家高手啊。
程道長同樣上下打量著駱一航,還特別注意了肩膀、肘和手腕。
看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肘沉肩墜,行動坐臥糅於身,練得不錯。”
駱一航聞言,高高挑起大拇指,“您內行。”
這話說得,程道長哈哈大笑。
而他的小徒弟不願意了,就是年輕的那位,叫薄志鴻的,插口道:“我師父乃玄門正宗,豈是簡單的內行外行。”
這小夥沉迷武俠吧,說話怪怪的。
而且潛臺詞不太好聽,說的好像我是旁門左道似的。
駱一航笑笑,沒說話。
程道長拉了下他徒弟,笑呵呵又看著駱一航,“小兄弟看身形,也是玄門吧,跟誰學的?”
駱一航這才回答道:“師從洞陽宮覃彥清道長,請問程道長認識麼?”
程道長聽完後長長的點著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洞陽宮覃師兄的弟子,同屬全真一脈,你我淵源不淺啊。”
捯根都捯到全真一脈去了。
道門就全真正一兩派。
看來程道長跟覃彥清老道長淵源是不淺,但有多深也談不上,互有耳聞吧也就。
幾句話盤了盤道。
駱一航作為地主,招呼著眾人,“咱走吧,我叫了車,咱回家再聊。”
客隨主便,一行人離開機場賓館。
門口還真停了一輛商務車。
羅宏志正靠在車門上,百無聊賴摳手玩呢。
“小志,你過來還挺快,怎麼把你給派來了,剛回來也不歇歇。”駱一航招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