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不動了。
勾吻實在是忍無可忍,大吼一聲:“幹活啊!”
狠踹一腳,令皇屁滾尿流忙起來。
令皇出空間扈輕沒發覺,說什麼給他們自由,其實還不是她管不過來。話說回來,她連親閨女扈暖都沒多關注,更別提其他人。
她把九龍盤放在深山底下氣脈裡蘊養,略施小手段讓九龍盤只能被自己找到。
帝徹用九龍盤強行與凌雲的氣脈契約,九龍盤也算是沾染了凌雲氣息。此時由扈輕親自送進來,氣脈沒有排斥。但扈輕不是帝徹那個瘋批,她不會再讓九龍盤掌控氣脈,只是用雪山下流動的氣脈網讓九龍盤恢復靈性。
普通人看不見的視角里,雪山的深處,一道道或緩或疾遊走的氣脈如水網,九龍盤在無形的“河水”中起伏盪漾。
扈輕留了一會兒才要出去,身邊氣脈溫柔的捲住她的腰,將她帶入一股強大湍急的氣流中,扈輕微微一愣,感受到氣流對她的力道友善,釋然一笑,放鬆自己任由氣脈帶她漂流。
說實話,這種感覺,很像小黎界對她的偏袒,扈輕很不相信暴脾氣的凌雲天道有這樣好心。
氣脈帶著她越潛越深,扈輕放鬆著放鬆著睡意朦朧,半睡半醒之間隱隱約約感覺到位置不再向下。眼前和意識裡都是一片純然的黑暗,令人心安的氣息從四面八方而來,一層一層將她包裹似襁褓,這種感覺,有些熟悉…扈輕最後的意識一閃,徹底睡了過去。
絹布在空間好無奈,他被彈進來了,他也不知道把他彈進來的力量是什麼。能肯定的是沒有敵意。
去到枯桑樹下才發現令皇已經出去,六朵靈火變成六個肥嘟嘟的鳥崽子,身子圓腳短,在樹枝上滾來滾去,無憂無慮。
絹布飛過去:“玩什麼遊戲呢?說給叔叔聽聽。”
說完這話,他自己都一愣。叔叔?他是男的?
靈火遠不到開口說話的時候,更不理解這個“叔叔”是什麼意思。見絹布朝它們說話,六隻肥糰子滾到一根樹枝上站成一排,小小的鳥嘴部位對準絹布一張:噗噗噗噗噗。
得虧絹布不怕燒,把射到自己身上的火子彈抖到地上,地上一點一點的焦痕,大枯桑樹的根輕輕一抖,那些焦痕就沒有了。
絹布看直眼,這是消滅罪證護犢子是吧?
“呀,厲害了,原來你也生出靈智了。”
大枯桑一動不動。
作為扈輕手下第一人,絹布在空間是有些特權的。所以,他召喚出一陣大風,呼呼呼的吹過去。
樹枝上的胖糰子被吹得東倒西歪旁邊的葉子紋絲不動。
絹布好笑:“看錯眼了,沒生出靈智,生出靈智來也是個笨的。”
他飛走了。
大枯桑所有葉子齊齊垂了垂,看上去像鬆了口氣。
沒一會兒,絹布又飛回來了,大枯桑立即又一動不動。
絹布沒看它,他帶著土條來的,指著枯桑樹下的地:“土條,這一片都翻一翻。你翻完了,我給你吃糖。大塊的糖。”
沒錯,身軀龐大的土條喜歡吃糖。
一聽有糖,還是大塊的糖,頭腦簡單的土條一個下扎,轟隆隆開工。
大枯桑裝不住了,腳趾縫裡有小蟲子鑽來鑽去,誰也忍受不了這種癢癢。枝條亂晃。
絹佈滿意的走了。幫你長身體,不用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