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笑吟吟:“有我在,沒有不好施為,看我的吧。”
知道她的性格,男子沒有再勸。
扈輕可不知道她的器靈被人家一鍋端,依舊按著原來的計劃趕路。如果是原本的性子,扈輕定然要聯絡一番痛罵一頓的,但現在的扈輕一心想變強,別說自己去主動聯絡,她早已忘了自己還有器靈。
絹布倒是記著,但與扈輕當前情況相比,器靈那邊能有什麼緊要的事呢?再說,真要有緊要事情他們自己會聯絡回來,既然沒聯絡,那就是一切平安。他還是不要和扈輕提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了。
好在有杏谷,扈輕同意和他一起搞榴花的魔帝,他便覺得這事迫切起來,主要是某一日,某位紅顏知己傳訊給他,說有個誰誰突然間不和她罵架了,她很擔心,那誰誰是不是又步了那幾位的後塵。
杏谷很緊張,無他,那個誰誰,肚子裡有他的種。
“孃的,那混蛋帝徹該不會煉製鬼嬰吧?”杏谷硬了拳頭。
事情特殊,扈輕和宿善自然不希望這種情況發生,便收了魔船,和杏谷一路撕著空間疾馳,一直穿越好大一片區域,杏谷收到新訊息。
“她要嫁人?!”
杏谷比之前聽到情人失蹤的訊息時候更加憤怒,畢竟現在,他不用擔心新娘子的安危,只需要一味的氣憤。
別人的新娘子!
扈輕和宿善因連連撕裂空間而承受空間之力擠壓導致僵硬的身軀同時一鬆,可累死了,沒事啦沒事啦,休息吧。
杏谷不覺得沒事,他覺得事更大了。
“走!跟老子把人搶回來!”
扈輕懶洋洋:“不去。”
找個接盤的那麼容易嗎?她才不去壞人好事。再說,杏谷就保證他是親爹?
反正,她不摻和。
杏谷急眼:“她肚子裡可是你小叔爺!”
扈輕震驚:“我輩分這樣小?我不能是你的上一輩?”
杏谷直罵粗:“血脈感應懂不懂?我見到你,和你面對面,你與我隔著多少血脈我掐指一算就知道!”
“不可能!你不可能看透我!”
扈輕堅定,她可是受帝印保護,杏谷連帝印都感應不到。
杏谷又罵,罵得很髒,某些天賦是解釋不來的,他乾脆大手一抓,扈輕猝不及防腦袋被他吸到手心裡。
“你個蠢物,你體內魔螭血脈並不低,連最起碼的同族血脈感應之法都沒繼承嗎?祖宗今天給你開開竅!”
轟——轟——轟——,體內血液浪打浪,重重拍打血管內壁,扈輕腦袋上頭皮下更是血管根根翻起,一汩一汩甚是嚇人。
宿善及時把一根手指塞到扈輕嘴裡,被劇痛襲擊大腦的扈輕本能牙關一咬,咬破宿善的手指鮮血流了出來。
聞到龍血的味道,杏谷罵罵咧咧:“我是激發她的血脈天賦,又不是傷害她,喂龍血也不怕她不受補。你不若把你的龍肝龍心餵給她,讓她做個有心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