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輕:“我去殺他,勝算幾何?”
杏谷久久不語,良久別開視線看向別處。
扈輕皺眉:“差距這樣大。”
緊接便對杏穀道:“咱們合夥,去殺他。”
杏谷望著她“此為良計”的表情,不由無言:“算起來,我跟他更熟,關係更好。”
扈輕:“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嫡系?證明吧。你想讓我當族長,肯定要殺不聽話的人。”
殺哪個不是殺呢?讓她點點名怎麼了?
杏谷氣笑:“都是同族,你莫要失了智。不到關係自身安危,不準對同族出手。你休想鑽空子主動挑釁,族裡自有判定的辦法。誰若濫殺同族,同族誅之。況且,魔帝的身份特殊,對族中供養頗大。”
扈輕不耐煩的聽課,聽到最後一句,眉眼一動。
她說:“他供養再大也不可能給出全部。這樣,你我聯手殺他,他的東西,我分毫不取,全給你。他的界,我也不要,給魔螭族。”
杏穀神色一震:果然失了智。
不由心底唸了句,災星。她這話若是在族人面前說,定不缺動心的人。這樣一想,將她帶回族中實在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杏谷思索著道:“你是不是隻想找個魔帝試試與人家的差距?我可以告訴你,我見過的那些,你一個都打不過。”
扈輕:“要不然我要提升呢。你不也說我不能清心寡慾閉門造車?來吧,戰鬥吧。”
杏谷:“族裡就有適合的地方,和法子。你不願意去,那便罷了。左右外頭也能找著。至於魔帝,魔帝那麼多,為何非要自相殘殺。”
扈輕眼睛一亮:“給個人選。”
杏谷笑了:“有個界,叫凌雲,那裡的魔帝,跟我有仇。”
扈輕閉嘴,你說誰?
宿善看過兩人,問杏谷:“怎麼有仇?”
杏谷面上表情變得憎惡:“他殺我女人。”
宿善、扈輕:“.”
兩人不約而同開口:“你究竟有多少個女人?”
杏谷一頓,眼睛下垂,手指微動,動了幾下放棄:“反正,該想起的時候會想起的。”
兩人:“.”
扈輕牽起宿善的手:“我不會如此對你。”
宿善對著她笑:“我會給你機會?”
不得不說,他很開心,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擔心扈輕成為真正的魔螭某些習性也會隨了魔螭。現在看來,她還是她。
杏谷:嘖,年輕人啊,狹隘。等歲月變得悠久漫長,更換審美才能保持新鮮感呀。
他說道:“我跟他的仇,不是一樁兩樁,他殺我的女人,不是一個兩個。”
聞此,兩人詫異望來,聽著似乎是針對杏谷才害了那些女人?
杏谷臉色沉沉:“不是針對我,此事說來話長。要從那魔帝的身份說起,說起來——”
“等一下。”扈輕喊停,“我炒幾個菜,再溫一壺酒。”
杏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