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送到那些勢力，卻並非成為弟子，運氣天資好的，或許能成弟子，可許多生靈最終的結果卻是坐騎，戰僕，死士。
“這群老登，居然幹這種勾當！”
陸長生忍不住驚呼，甚至感到難以置信。
這是把整個北地當成了他們的後花園，由天院挑選，送去上界。
“看來你都知道了！”顧千鈞緩緩開口，似乎早就知道這些事。
陸長生道：“這不是販賣人口嗎？”
“差不多！”
“沒想到天院號稱超然在上，實際上竟然這麼齷齪！”
顧千鈞道：“那是現在的天院，以前的確算是一個超然的存在，值得敬重！”
陸長生搖頭，他很心驚，窺探到真相，讓他難以置信，看樣子大荒宮顯然是知道這件事。
所以不讓任何弟子前往天院，也或許是這些原因，天院才會想要除掉大荒宮。
只不過具體如何，他也說不清楚，畢竟這幾人知道的太少。
陸長生捏了捏眉心，看樣子他得找機會讓小黑退出來了，別到時候傳承沒到手，還去給人當了坐騎。
按照顧千鈞所說，非人形的生靈大機率都會成為坐騎，供給那些教統中的天驕驅使。
如果是得到七峰傳承的生靈還好些，有足夠驚豔之人能擺脫受人控制的命運，真正成為其教中弟子。
只不過這樣的人很少。
回過神來，陸長生看向顧千鈞，卻發現自己的師父始終淡然自若，壓根就不在意這一切，在他看來壓根就沒多大點事。
“師父，按照這幾人的識海來看，他們似乎有一盞古燈可以檢驗我身上是否存在功德！”
陸長生思考良久，唯一可以證明他是假貨的就是功德。
換句話說，只要證明他身上沒有功德，那就能說明他是假的。
顧千鈞道：“那你怕什麼？”
“師父，這時候可不興開玩笑！”
顧千鈞笑了，雙眼微眯，不斷打量著這個徒弟，那笑容，似乎笑的意味深長，一點不擔心他的處境。
“當聖子當上癮了？”
“倒也不是，只不過答應過的事，不到最後一刻，不能放棄，還有機會就得掙扎一下，無愧於心就好！”
陸長生應聲，他還是有點原則的。
“安心去吧，你身上的東西不少，能讓那盞燈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