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反對派是都沒自信能單獨把總統搞下去,乾脆聯合起來和軍方一合計,連大選的程式都沒走,直接走政變的路子,把總統給拉下來了,然後麻溜溜的滅了小軍閥,平分了這一億美金。”
別說何龍等人聽得目瞪口呆,就是李覽都不敢置信。
“不能是蒙我的吧?”
何安穩笑著道,“這裡沒外人,我就實說了吧,和我說這話的人,你們也認識,那個潮州佬張先文,他在斯維卡建了個工業園區,姐夫去以後,就是他接待的,之後,跟反對派的聯絡,也是他著手安排的。
目前知道這個事情的,只有他,我,還有你們幾個,你們千萬別再和外人說,這種事情傳出去,總歸犯點忌諱。”
大家忙不迭的點頭,自然是不能亂說的,這裡都是沾著李老二的光,沒有比他們更盼李老二好的了。
李覽身為兒子,自然更不會去傳他老子閒話。
“我敬大家。”站起身說完,一仰頭,杯子裡的酒就沒了。
喝著喝著,菜已經佈滿了桌子。
老闆娘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拿著啤酒,挨個敬了一杯酒。
笑著道,“我代我家老周向各位敬一杯,這頓飯算我的,有什麼照顧不周,請多包涵。”
何龍道,“這就差不多了,菜就不用繼續上,吃不完也是浪費。至於你請客,那就算了吧,心意就領了。”
老闆娘道,“龍哥,這點面子要給吧,請你吃飯,那是我榮幸。”
笑盈盈的退出屋子,輕輕的順手帶上了門。
何龍感嘆道,“今非昔比啊。”
他的這句沒頭沒腦的話讓李覽疑惑,笑著問,“老舅,你又亂髮什麼感慨了?”
何安穩道,“這你就不知道了,邵一紅,就是這老闆娘,以前可是不得了,父親是供銷社的一把手,母親縣委會領導,你看看現在的模子,就知道年輕會肯定漂亮的不像話,加上家世又好,我們這的一枝花,簡直是白雪公主的翻版了。
我們啊,那會也只敢大老遠的偷看,連正眼都不敢瞧,更別提去搭話。
現在網上不是有流行詞嘛,叫‘女神’,那會就是我們心裡的女神。
誰年輕會沒做過點迷夢,我們夢裡啊,可就是她。
我們誰也沒有想到,我們能混到今天這地步,小夥子變成了大老闆,當年的女神變成了廚娘,不是今非昔比是什麼?”
“老舅,你暗戀過她?”李覽問的毫不含蓄。
何龍道,“你打聽打聽,像我這個年齡的,當初有幾個不暗戀她?以前有個人給她遞了封情書,第二天就讓人給打了,護花使者太多,嚇人,我這個人膽小,連看都都不敢看她了。
等我結婚後,種地都累死了,哪裡還有功夫去管她。
再後來,你爸媽結婚,我就找他們去了,家裡就沒再見過她,想不到她會在這裡開館子。”
“而且還對你這麼殷勤?龍哥你說個實話,是不是特別有成就感?”方全笑著問。
何龍笑嘿嘿的道,“你猜呢?這就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相當年她不會正眼看咱們,現在,我指東,她要是敢往西去,縣裡啊,她就不用混了。”
何安穩道,“她老公是周衛平,周衛平老子退了以後,這小子就混不下去才勉強開了這個飯店,要不要給他們一點苦頭吃?”
何龍白了他一眼,舉著杯子,假模假樣道,“別那麼無聊,多點陽光,少點陰暗,世界會更美好!”
眾人大笑。
喝到差不多的時候,何龍讓服務員送米飯進來,每人扒一碗米飯。
方全隨手從口袋掏出來鈔票,也沒細數,估摸一下,就留著桌上,招呼大家走人。
邵一紅瞄了一下桌子,笑著沒再多說,親自把大家送到門口。
何龍道,“時間不饒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