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何舟看不得劉善這嘴臉,他嘴裡的隨便看看的結果,抵得上別人拼盡全力。
楊淮帶著伍泊君在家裡住了一週,李梅第一個提議去香港見見親家,對於這個未過門的兒媳婦,她實在是喜歡的不得了,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挑不出什麼毛病。
非要吹毛求疵的話,就是脾氣看著不像善茬,怕兒子在她手裡委屈。
李梅跟楊學文提了一嘴,楊學文隨即回道,“說的好像你脾氣多好似得。”
“早幹嘛去了,現在後悔了,還來得及?”李梅當場炸了,跟楊學文槓上了,“滿大街體面的小瓜妞多的是,你去找啊!”
“我...”楊學文百口莫辯。
李梅這些年好像是天***似得,脾氣越來越大,想想剛結婚那些年,你儂我儂,再看看現在?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以前,他見識過老四和老五、何芳、段梅的脾氣後,在李和麵前,得意洋洋的誇讚了一番李梅:你們家我是看明白了,還是你大姐脾氣最好。
當時,大舅子很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現在想起來甚至有點意味深長。
完全是自己產生了錯覺。
明白了丈母孃以前說的那句話的意思:老李家都是硬骨頭,專出倔驢。
他現在是看明白了,這老李家從姑娘到小子,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
丈母孃以前是動不動就抹鼻子,出眼淚,如今卻是不簡單,臨老了,脾氣老硬氣了,把他老丈人那麼個難纏的人都給治服帖了。
他不服氣都不行。
楊家人說出發就出發,在李和的建議下,一家人直接包機。
伍泊君再次見識到了有錢人的出行方式,只是未來公公西裝領帶提著編織袋,讓她有點哭笑不得,說是送給親戚的特產。
楊家在香港的親戚自然是湯立文,從輩分上排,楊學文得稱呼表舅。
“要不是會親家,我還請不著你呢。”湯立文是和宋友喜一起來接機的。
楊學文把編織袋丟給身後的宋友喜,然後笑著道,“什麼話,我家小表弟結婚,我怎麼可能不來。”
其實這次來香港是一舉兩得,一方面可以會親家,一方面可以參加湯立文兒子的婚禮。
來接機的人有十來個,有湯家的親戚,有萬文集團在香港的高層,楊學文一個個上前握手,這個時候,伍泊君才看到了這個公公作為一方商業大亨的氣度。
“楊總,上車吧。”宋友喜在一邊拉開了車門。
楊學文上了車後,道,“老宋,這個我得批評你。”
“楊總,我接受批評,這是我工作失誤。”宋友喜對於楊淮什麼時候偷偷摸摸的找了個女朋友表示不知情,只能說是自己情報工作的失誤。
一行人沒有去酒店,也沒有去湯家,而是先去了位於淺水灣的宅子。
“早就跟你說了,找個阿姨,能費個什麼事,你看看,這屋子邋遢的。”李梅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黴味,開始埋汰兒子。
“我應該提前來收拾的。”宋友喜主動出來背鍋。聽著老闆娘的口氣,實則是訓兒子,說不準是埋怨他這個輔政大臣兼職保姆不稱職呢!
其實,跟他有什麼關係呢?
楊淮注重空間隱私,他的屋子,甚至是辦公室,沒經過允許都是不準人隨意進的,哪怕是亂的一塌糊塗,也只能任在那亂著。
他要是不經過楊淮同意,敢隨意進來收拾,是要被穿小鞋的。
李梅笑著道,“跟你沒關係,他什麼臭脾氣,我還能不瞭解。”
說完,就親自動手,開始動手打掃衛生,伍泊君不好乾看著,主動幫襯著。
楊家這邊,爺倆開始聽宋友喜彙報關於中洋置地的收購工作。
“你的意思呢?”聽完宋友喜的彙報,楊學文直接問楊淮。
楊淮道,“上市10多年,股本沒有擴張過,業績非常差,管理層太不進取了。我意思是直接換掉。”
楊學文問,“這個老闆馬維成我以前見過,也聽過他的一些事情,從漁村窮苦人出身,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白手起家成為億萬富豪,哪裡看出來不思進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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