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喜歡閉眼的感覺,他總有一天要閉上眼的,早閉眼晚點閉眼是沒有區別的。
小威哭著收拾了碗筷,“哥,你要是不舒服,就抽根菸。”
“我戒菸了,我答應她戒菸了。”
小威出了屋子,在大門口遇到了趙永奇和何芳。
“何姐,趙哥,還是不要進去了吧。”
何芳站在院子裡看了一會兒,轉身就走了。
趙永奇遞給小威一個紙條,“這是我的電話,有事打我電話。不要去打擾他,飯你給他送去。”
小威點頭道,“趙哥你放心吧,我哪裡也不去,我就看著我哥。”
趙永奇拍拍小威肩膀,“那交給你了。”
然後又急匆匆的去追上何芳,可何芳已經上了一輛計程車。
他沒辦法,慌里慌張的也攔了一輛,交代司機貼上去。
司機說,“哥們,你放心,一準跟得上。”
車子開了半小時,直到他看到何芳從前方下了車,他才給了錢,跟著下了車。
上前拉住何芳道,“你幹嘛啊,這是。”
何芳道,“我跟她問清楚。”
她久想發作一番。
趙永奇道,“這種事問的清楚嘛?就是你去找她了,還是一樣的結果,能有什麼意義?再說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只有靠他們自己解決。”
她茫然的朝四周張望了一下,良久才喃喃道,“是啊,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她以什麼身份去摻合進去呢,想著想著不禁有點頹廢。
她能做的就是多照顧他,她無奈的還是回來了,在門洞裡立了半天,見小威過來,才低聲的問,“今天吃飯怎麼樣?”
小威搖搖頭,“還是沒吃多少。”
何芳道,“你回去吧,我在這就行了。”
“何姐,你要上班呢。我一個人可以的。”
何芳道,“我請了假。你別管了。你回家歇著吧,有事我會喊你的。”
她進了屋,看著李和,也不言不語,她知道自己的責任是勸慰,可是怎麼勸慰呢?
“你要是想哭就哭吧。哭出來會好一點。”
李和睜開眼,好奇的問道,“我為什麼要哭,你神經病吧。”
何芳賠笑道,“好,好,我神經病。”
“你就是神經病。”
“那我燒個水,你洗下澡好不好。”何芳捏著他衣服袖子聞了聞,“嗯,嗖了哦。你幾天沒有洗澡了,幾天沒有換衣服了。”
他撇過頭,不再搭理她。
她渾然不在意,燒了水,先生給他洗了臉,然後又給她擦乾淨臉,然後又給他泡了一杯茶,放在他手裡。
他不接,“我的茶壺呢,我的茶壺不見了。”
她柔聲道,“茶壺髒了,我等會給你洗下,再給你泡好不好?”
她在堂屋臥室都沒有找到跟之前有相同樣式的紫砂壺。
她想起來地下室應該有不少茶壺,只得把大門插上,去了假山下面的地下室。屋子裡估計有好幾十把上等的紫砂壺,她左瞧右瞧,終於在一個箱子裡終於找到了跟之前差不多款式的一個紫砂壺,這樣才鬆了一口氣。
她把茶壺仔細的洗了一遍,給重新泡上了茶,端到李和跟前道,“你看,這不是你之前的茶壺嘛,在這呢。來接著“
”騙子,都是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