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程千帆搖搖頭,臨下班前,他來到老黃這裡坐坐,吃著老黃做的鹽口零嘴,‘閒聊’著。
“我總覺得會出事。”程千帆說道。
“什麼意思?”老黃低聲問道。
“上海區這段時間太活躍了。”程千帆對老黃說道,“活躍的有些太瘋了。”
“你擔心上海區會出事?”老黃立刻明白程千帆的意思了,問道。
“上海區每次出事,都會造成巨大的損失,難免會波及到我們這邊。”程千帆說道。
最重要的是,此次戴老闆為了大泉崇哉以及雕版,特批批准南京區和特情處‘南京站’可以發生橫向聯絡,這讓程千帆是非常警覺的。
南京區和上海區之間實際上是來往密切的,程千帆擔心敵人會透過南京區那邊,順藤摸瓜,先是摸到上海區的門口,甚至進而摸到了特情處的身前。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程千帆的猜測,目前並無實際證據。
或者,確切的說,這是程千帆的直覺,這是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他就是莫名突然近來感覺不大踏實。
現在,桃子帶人去了南京,少了桃子,程千帆怎麼都覺得不太得勁,乾脆下令小道士秘密回城。
果不其然,向豪仔下達了令小道士回城的命令後,程千帆只感覺心中竟是真的莫名踏實了許多。
叮鈴鈴。
也就在這個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鈴聲響起。
……
“孟桑,你這裡條件還不錯嘛。”佐上梅津住四下裡打量了幾眼,對身旁恭敬站立的孟凡宇說道。
“全賴蝗軍的洪恩浩蕩,屬下才能夠在上海安穩落腳。”孟凡宇說道。
“帝國本來答應送你去美洲的。”佐上梅津住說道,“現在你是不是會怨恨帝國?”
“不不不,怎麼可能?!”孟凡宇趕緊說道,“是大日本帝國拯救了迷途羔羊一般的鄙人,鄙人對大日本帝國只有心懷感恩,矢志要用努力工作來報答大日本帝國,除此之外,別無他想。”
佐上梅津住不說話,只是冷笑著看著孟凡宇。
“屬下前些天曾經碰到過一個人。”孟凡宇說道。
“什麼人?”佐上梅津住立刻問道。
他知道,在自己的再三逼問下,孟凡宇敢說出這樣的話,必然不可能沒有價值。
“這個人很像是我當年在雄鎮樓的學生。”孟凡宇說道。
“你的學生?”佐上梅津住眼前一亮,他看著孟凡宇,態度一下子熱切許多,“太好了,孟桑,你要立功勞了。”
他對孟凡宇說道,“具體說一說。”
……
“因為雄鎮樓的學生都會化妝以改變本來面目。”孟凡宇說道,“所以,我是沒見過這人的真實樣子的,不過,人臉樣子可以偽裝,但是,有些是偽裝不了的。”
他對佐上梅津住說道,“這個人走路的姿勢,背影,都和我的一個學生很像。”
“這麼說來,你的這個學生必然有什麼特別之處,不然不會引起的注意的。”佐上梅津住思忖說道,眼角閃爍著激動之色。
“佐上中佐明見。”孟凡宇說道,“這個學生之所以引起了我的注意,蓋因為當時雄鎮樓這個學生成績優異,就連其他的教官也都對此人讚不絕口。”
“成績優異?”佐上梅津住立刻問道,“哪個學科?”